“太难看了,陛下。”
重孕美人潦草理罢齐胸绣襦,蹙眉安抚般缓缓打揉作动不已的高挺胎腹。抬眸,檀唇微启,苦笑道,“别闹了。”
“不过这等触碰,哥哥便已然湿得不成样子。这奶水啊,瞧着是堵不住了。”
“也是。”少年帝王佯作彻悟,将那甜乳濡湿的食指点于简桢弧度稍显的脐心,轻嗤,“哥哥肚子里怀着四个孩子。”
“别……别说了。”
“哥哥时任吏部侍郎,圣眷正浓。晨起花穴溢着陛下的雨露、怀着太子的孩子挺肚执笏奏报京畿内外官吏考核诸事。午后授太子以君臣之道时,甬道绞着缅铃乳孔堵着攒金垂珠乳钉。座垫透湿,一对酥乳倒胀满坚挺。太子将有孕以来身子渐沉的美人侍郎抱上桌案,只消埋脸入鼓胀挺翘的那对巨乳稍稍一蹭,侍郎未着寸缕的腿心那处,便绞出花蜜将摘录《周礼》或《六韬》的素宣泡得软烂。入夜同彼时帝王色授魂与,已然挺起孕肚不得不束腹的人啊,复又迫不及待般再被父皇肏大肚子。”
少年帝王指尖挑开简桢理好的裙摆,明晃晃暴露那胎头。“你这见着萧绎便走不动路只知淌骚水的贱货!你这不男不女的骚浪身子,如今除却朕,谁肯要你?”
简桢羞极怒极,颤着身子扬手,少年帝王颊边顿添红肿一记。
简桢咬唇隐忍产痛,勉力遏制溢出唇畔的痛吟。
话虽未尽,语味却染上轻促喘意。
月酌星斟,蜩鸣嘒嘒。沉露琅玕,葳蕤向壁。
“身子这般重了还敢到处跑?”
“前朝……前朝典籍多有封缄,孤本一时难寻。欲加校雠之事,唯、唯求诸文渊阁……”
“唔嗯……要化掉……刮到那里了,花穴会化掉……”
孕体本就敏感,又因着体弱素日娇养。简桢哪里耐得这等挑逗,循着酥麻来处早将腰臀腿心连片挺送至萧绎掌心。
“哈啊……完全、完全化掉了!那里,那里……花豆,花豆碾进陛下手心了……湿了呜呜呜……”
“如今,这胎也稳了罢?”
“能……”
“肏进、肏进子宫也可以……唔,想要!想要……呃啊……”
萧绎摇摇头,食指照旧没进花穴,儿其余四指圈拢成掌,结结实实接连攥紧数次屡屡迎送的两篇滑腻肥软。他便维持着此等姿势,抬起空闲的另一手掌,掌根自会阴推挤,终已碾至美人儿因着身孕高挺蠕动的腹底。
“唔……进去,进去啊!那里、那里要坏了……”
孩子便在他指腹下游弋震颤,然,他此刻已浑然忘却腹中之子,一意咬唇挺肚岔腿求欢。
“可桢儿不乖,朕还没罚桢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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