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就写……”
“等闲笔墨如何衬得桢儿这笔字?”
“桢儿。”
“先以这酥酪遍刷你这花穴,再和以蜜液为墨,将连日点校所得写出。如何?”
那轻软羊毫已裹挟浓醇欲滴的酥酪,霎眼旋入翕合暗甬。
肉嘟嘟水浆浆两片肥唇瑟缩着缠搅,吐纳间竟也将湖笔推邀入幽深。
萧绎挑眉打趣,于那伶仃圆挺的花蒂惩戒般一记掐拧。
简桢惶惶然摇头,好似全然忘却身在何处、姓甚名谁。“把笔尖、笔尖生出来就好了,再也不吸了……不要掐,不要……”
“快出来……呃啊,要生……”
“乖。”
话音未落,忽来了兴致。指尖轻推,便将那长短合宜的湖笔其根顶入。
“太深,太深了!”
“不可!不可,陛下!”
“朕问过太医,这胎早已稳了。”
深长凤眸因着微敛而阴鸷,“桢儿,是你自个儿不在乎肚子里这孩子。”
“会顶开宫口……”
“听话。”
“若怕一时不慎顶开宫口,那便将这笔生出来!”
“哈啊……做、做什么?”
“做朕的桢儿啊。”
简桢哪里还懂得回答,如今已随那花穴间穿梭游离的酥麻痒意好似不要命般绞出透亮花蜜。乍看去,竟较那南馆花魁添出三分浪荡婉媚。
萧绎于床篇幅大概占一半,但下一章是很集中的病弱梗嘿嘿】
这等罔顾人伦的荒唐比赛自然没了下文。
“江慎?!”
不对,重点哪里是这个!
戚明瑟呆楞片刻,秀致面容颇染愤懑郁卒。揉着钝痛难当的膝盖骨,未几竟是一瞬不瞬盯紧江慎那副冷肃面庞生生红了眼圈。他哆嗦着唇瓣忿忿开腔,细听来里头充盈过分的无辜委屈好似行将洒溢。“我管你去死!可笑你这首鼠两端之辈,竟可着我这一个吕洞宾咬!”
可他不无辜,更不该委屈。
子枯等,简直太过被动。”
“闻太师。”将那锋刃逼入太师颈侧皮肉少许,江慎推着人登上高台,附耳道,“用您条金贵命换阿桐和他孩子的命,如何?”
“为阿桐延医,让他平安生下孩子。”江慎冷厉道,“此后送他们父子周全离京,此生不得相扰!”
“江慎,江慎你不要命了是吗?”
“我让你劫持你还真劫持?”
“……”
“你……江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曾怂恿你送死!我只是盼着你冷笑着点出我这疏漏百出的圈套,就……就如同从前那样。”
我竟从未尝试相信你。
江慎也是莫名其妙,开口欲止息戚明瑟无休止的自省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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