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可劲儿冒。
亲政没两三日的小皇帝略歪着脑袋,抬手虚拢住首辅大臣那如今装着四个孩子的高耸胎腹。“真是漂亮!”
“桢儿哥哥忍了足足四个月,此刻一定很想生孩子。可恤儿不许呢。”
萧恤嗤笑,“先帝爷哪里比得了今上?他十五岁就能肏大你的肚子灌你满胞宫雨露吗?分明朕能给桢儿哥哥更多,可哥哥为何上赶着怀那死鬼的孩子呢?”
“那死鬼的种便躲在这处吧,这处倒比其他地儿略硬些,边界也算圆。必是那多含了四个月的胎头罢……如今长到这般大,待咱们那:
对面那人眉眼嗜血而戏谑,污言秽语喋喋不休。简桢听得委实心头火起,又着实恨铁不成钢。竟无视腿间血污,咬牙拢着沉坠已极的腹顶颤巍巍起了身。虽碍于疼痛腰身微蜷,一记掌掴却扇得萧恤骗过脸去。
岌嶷峨髻慵簪玉,秋水蝉鬘照夜白。
随意叼支眉笔,萧恤托起简桢的下颌上下打量,总算有些满意。后者因挽发之处不配合之举,早让他一碗延产药灌下去、和着点穴,俨然一副乖巧安坐、任人施为的小模样。
他竟轻哼起昔年街巷频传的那阕《桢郎谣》,眉眼间倒颇不以为然。“那起子墨客骚人盛赞哥哥是魏紫姚黄般的美人,只怕不得精髓。”
萧恤远观片刻,待明了妆容欠缺处,当即笔蘸朱砂、指拈金箔,于简桢眉心点染朱赭鸢尾,花钿外周揉散金粉,灼灼皎皎。
将简桢身子转向妆台铜镜,萧恤轻扯简桢面颊,明知故问。
“桢儿哥哥从不将这小梨涡示予朕,便是床:
只见得美人掐腰挺腹、绫缎裙摆下纤长两腿尽可能大开。启了檀口嘤咛阵阵,弱声哼唧的无非是孩子、要生、胎头、太大之类,额角冷汗冲刷,濡湿腻滑脂粉,依约显出先前磕于铜镜血流汩汩的伤口来。
“孩子快出来呜呜……爹爹怀不住了……唔嗯……卡住了,又卡住了!”
骤然发力间,绣簇金石榴纹的翘头履蹬落少年帝王脚边。奶白足衣曼妙勾勒含羞带怯的一对雪足,倒让人无端觉着“翩翩飞燕掌中轻”之流亦不过尔尔。
“嗬……要喷了要喷了!”
美人两靥飞晕酡红,唇畔梨涡隐现。母贝珠不知何时已然衔于薄施棠花口脂的樱唇,衔抿间编贝皓齿共那琼珠璧映。朱砂小舌不时荡于情潮试探版逸落唇畔,明澈涎水牵丝缀线、晃悠悠打湿小半尖俏下颌、倏尔隐没入锁骨酥乳。
“都是奶水,唔嗯……肚子好凉,流奶了哈啊……花穴都是,都是精水……都在流!嗯啊……上下所有、所有小嘴儿都在流水……好舒服、好舒服……”
“揉揉、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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