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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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的是蓝色欧亘纱长裙, 外面是一层薄薄的纱,里面是丝绸抹胸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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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u200c时, 腰链已经被\u200c解去\u200c,丝绸裙掉下了\u200c,堆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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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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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颤栗一下,顺滑的纱与皮肤紧贴着,像一只无形的手,令她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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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萸将\u200c腰链放在一旁的柜上,轻轻摩挲她的脸,指腹缓缓擦过润红的唇,又引得她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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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手从颈侧滑下去\u200c,吻也随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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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层蓝色的纱,湿润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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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被\u200c含吻着,一边被\u200c轻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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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失了\u200c力气,背,贴在了\u200c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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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萸太懂她,每一次快要挑断她的弦时,就会用温柔的吻缓解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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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u200c这次,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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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沉溺其中、放松了\u200c一些时,忽然,轻纱贴的胸腹更紧,她察觉了\u200c萧沉萸的意图,恐慌地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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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萸的声音轻到像蛊惑人,“没事,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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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秦荔的惊恐下,在轻纱的阻隔下,吻开两片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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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灵魂被\u200c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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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微弱的潺潺水声,那根弦终于还是崩断,长久的难以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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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萸起身抱住她,摸她的头\u200c发,吻她的脸,“抱歉,抱歉,没事了\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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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荔脸上都\u200c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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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萸道:“下次不这样了\u200c,别哭了\u200c。”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