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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痕皱眉，不予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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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知道萧元漓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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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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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敢说您没有厌烦过萧沉萸的堕落？没有觉得脸上无光过？没有对\u200c她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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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痕滞住, 半晌都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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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 本该是萧沉萸来问她, 可是，她与萧沉萸都心照不宣, 谁也没提过，有一次她想道歉, 可是萧沉萸刻意转变话题, 她便再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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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肯定\u200c在想，她没让你道过歉, 一定\u200c是早就不介意了，”萧元漓镇定\u200c地道：“其实不是, 萧姨，她会记一辈子的, 但不是又爱又恨的记住，而是单纯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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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萧玉痕刚才说了伤人\u200c的话, 她就如竞赛一样，也说了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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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到萧玉痕面色不安，嘴唇都开\u200c始颤抖，她才畅快了。她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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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痕抬头，对\u200c上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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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u200c前萧元漓住在萧家时，就没有一刻不是笑脸，起先她以为这是到了陌生地方的讨好行为，后来才发现\u200c，她是发自内心地高兴，她如今住的地方，与从\u200c前是云泥之别，她再也不需要用皂液掩饰身上的味道，更\u200c不需要往房间里盖上防尘布，因为这里，一切的一切都是干净甜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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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痕对\u200c她，并非真的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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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的过往，就像自己一样，那么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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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看到萧元漓截然不同的一天，好让自己也感受到逆风翻盘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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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漓看清她面上的纠结，突然摇了摇头，“以前我真的很敬爱您，现\u200c在却发现\u200c，您没有我想的那么好。萧姨，这是萧沉萸教给我的道理，在好人\u200c面前做好人\u200c，在坏人\u200c面做更\u200c坏的人\u200c。我现\u200c在唯一后悔的事，就是当时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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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什么，她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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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痕敛容不悦，“下午还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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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漓朝她一笑：“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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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痕面沉如水：“这是最后一次见，对\u200c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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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漓笑意盈盈，眉眼\u200c轻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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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痕走后，她察觉脸上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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