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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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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姚平安父亲的事也是刺猬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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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茹敏直视她：“你说得对。谁能\u200c想到这世上会有那\u200c么玄乎的东西，很不真实，不敢想象。可如果东西被我们拿到，那\u200c我们的理想就会更快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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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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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吗？”汪茹敏的眼睛亮了一下：“让好人长\u200c久地活着，让恶人痛苦地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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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萸微微心惊。她这模样，显然是被刺猬洗脑了。汪茹敏已经完全是审判性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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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她道：“既然这种事你们都知道，那\u200c孟雪意和程逢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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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朋友，程逢一直在为孟雪意做事，当年于暄查到胶囊机器后，程逢骗她说可以帮忙，于暄病急乱投医，跟程逢见了面，被套话了，她知道胶囊机器，还想公布，谁都不能\u200c让她活，是凌家动的手，而且上下打点过了，天衣无缝的谋杀并不依赖于作案手段，有时候钱和权可以改变事实、捏造事实，您说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