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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荔乖顺地接过单子，看完后又还回去，“没有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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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在书房待了一阵，到了午饭时间，萧元漓最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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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荔也要跟上，从书架绕过去时，见萧沉萸捧着一本《夜天女》，面无表情地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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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是连湘加在单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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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视线，正要走开，萧沉萸冷不防出声：“你也喜欢看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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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荔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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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萸翻到书封，上面印着飘逸秀致的‘夜天女’三个字，精装，里面还有不少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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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荔默然片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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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萸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把书放回去，“走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