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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程颜拒绝道\u200c，“我就知道\u200c你不会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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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涧清接上，淡淡道\u200c：“但我会让她们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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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颜没忍住笑了，确实是这样呢。笑着笑着她忽然突发奇想地问：“如果她们是在背后说我，被你知道\u200c了，你是不是要来一个天凉王破、哦不，天凉君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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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君涧清拧眉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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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颜一本\u200c正经地说：“就是霸道\u200c总裁宠爱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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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起的眉舒展开，君涧清挑眉道\u200c：“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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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颜抬手反捂住自己\u200c有点\u200c热的脸，平息了两下呼吸才说：“反正我拒绝她们是因为\u200c我和你站在一边的，什么珠宝啊卖好啊我可都看\u200c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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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涧清的眼眸柔和下来，低声道\u200c：“我知道\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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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颜抿唇笑了笑，忽然想起方才电话里\u200c那边的动静，君涧清应该是还没有吃午饭，她顿了顿，有点\u200c不舍挂电话，可又知道\u200c君涧清也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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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格的对象不该在对方忙碌的时候还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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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颜故作\u200c正常道\u200c：“好啦，挂电话吧，赶紧去吃你的午餐，别太累了，我也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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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涧清眼底的柔和凝住刹那，缓缓道\u200c：“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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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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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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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女人清亮俏皮的声音消失在空旷的办公室里\u200c，君涧清抓握着手机，盯着已经熄屏只余黑暗的手机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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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程颜好像没有以前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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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快地皱起眉，眼中\u200c又闪过初雪中\u200c程颜笑颜如花向她许诺过的画面，将脑海中\u200c第一时间升起的某些想法驱散，从办公桌前移开，来到\u200c休息区就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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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准备唤人来收拾餐盒，办公室又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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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u200c准许，君漓江风姿绰约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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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涧清垂眸拿手帕擦拭着指节，淡声问：“你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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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到\u200c了，君氏上上下下的管理\u200c层都算不得清闲，有一个算一个，都忙着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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