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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对待一颗不入她眼的渺小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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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的她，比之前她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矜贵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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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的丝毫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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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方一直都是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的话，程颜绝对不会和她多说半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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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忽然有点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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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情绪被她强行压下，程颜静静地听着陈舒华向她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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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离开时，她忽然想起来时对方突然变动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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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忍住，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轮椅上的女人，恰好对上一双幽深如潭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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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如海，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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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还有方才的平静漠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