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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等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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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到老板的示意，一直不远不近跟着的人终于显露了身形，朝两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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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涧清说：“人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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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颜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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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人是朝这边走的，且看神情两人分明认识，她适时地放开手，露出放松的笑：“那就好，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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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您生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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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轮椅上坐着的人辞别后，她顺着原路，往咖啡馆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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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虹走来，一身职业西装让她看起来干练冷漠，此时她垂首立在君涧清面前，恭敬汇报：“医院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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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涧清的目光错过她落在逐渐远去的纤细女人的背影身上，声音淡漠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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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虹头垂的更低了：“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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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似乎知道对方爱听什么，她补充道：“去世前老爷子的神情很是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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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的？”君涧清唇边噙着一抹笑：“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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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虹心头微凛，不敢接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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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涧清似乎也不需要她接话，慢悠悠道：“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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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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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一跳，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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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君涧清很有自知之明，也无需她多言，自顾自地回答自己：“肯定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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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仍在望着远方，纤细柔弱的身影已经消失为虚无，再开口时声音淡淡，但比起刚才，又多了一丝居高临下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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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人不怕，还把我当做好人来回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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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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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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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终于死了，她确实生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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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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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应该去演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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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颜刚走到咖啡店门口，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正蹲在门前，见她回来，眼睛清澈，说出的话却让人脚步顿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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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见程颜看过来了，也站起来了，嘴上仍没停止，看起来很遗憾：“姐姐要是进娱乐圈，凭借着演技肯定能挣很多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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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感情饱满，就连各个情绪间的转换也自然无比，毫不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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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程颜眸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待听到她口中的话后，她脸上不禁露出笑容，而后修长的食指放在唇前：“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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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女孩轻眨了一下眼睛，声音轻盈而低微，像是在和小女孩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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