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音响,cd一放,音响就放出当地的民族歌曲,已经有几个村民在场内跟着节奏翩翩起舞,在场外的几名妇女也跺着高跟鞋款款走来了,跟在队伍后面跟着舞动起来。
太久不碰手机,对于里面的界面功能,他甚至都有些感到陌生。
他手里的这部手机,是他通向外界的唯一途径,可他一直都在有意的逃避过去,到了流仙玛后,从来不曾开机,似乎接触不到他之前的人和事,自己就会好受一些。哪知道自己的缩头乌龟想法被青绕一眼看穿,也不怪自己的形象在青绕面前一再崩塌,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形象可言,他只是千里迢迢来到流仙玛逃避现实的一个普通人,对于看惯了大场面的城市人,却活得像一个胆小鬼一样,青绕同他比可就一个天一个地了。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伤口,能排解的自然好,排解不了的,那就再排解。
手机消息终于恢复平静,时清臣从万千思绪中回过神来,随即又开启录像模式,将场内的人们全都录了进去。
男士舞蹈与女士舞蹈不同,男士力度与动作幅度很大一些,跺脚时将木地板震得嘎吱作响。此时玛吉次仁与他的小伙伴也进来了,几个小家伙穿着盛装短袍与长筒马靴缩着鼻涕加入了跳舞当中,未成型的未来草原汉子竟也跳得有模有样,似乎这种能力与生俱来。
很多人都建议他多拍一些类似这样子的素材,顺便也让拍摄者出镜一下,那时候的网络环境比较好,时清臣偶尔也回复网友的留言,便也将此事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