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幕余烟/死心眼的家伙们会聚集到一起

理想主义者，总相信哪怕眼前是一片黑暗，未来也会变得光明。”你仰望天际接着对他倾诉，顿了顿，有些哽咽，“所以看到他被逼成那样，我真的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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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人，总得背负起那些逝者留下的东西。我们的职责就是守护更多人，不让他们的牺牲白费。”土方的声音依旧低沉，目光愈加坚定转向同一片夜空，仿佛在寻找某种慰藉和答案，“这是我们这些活下来的人唯一能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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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头看着他，感到这番话令他那看惯了的冷峻侧脸都变得柔软与温和不少，心照不宣微微一笑：“谢谢你，十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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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过脸哼了一声，像是不习惯被道谢，抬手摸摸后脑勺，耳根渐渐染红：“明天还得早起赶路，别想太多了，赶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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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微眯起眼，敏锐发觉面前的男人眼神正在乱飘，神情仍有些别扭，显然他心里还藏着什么话没有说出来，便挑眉戏谑道：“突然间怎么了？我感觉你还有话没说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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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变得更加不自然，土方低头沉默片刻，又抬眼小心看向你，最终叹了口气，决意问出那个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那个商人……坂本辰马，他和你也是攘夷战争时认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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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突然提到辰马，你愣了愣，一时不知该哭笑不得还是该感慨他这难得的坦率。只是那张脸上局促的紧绷与掩饰不住的好奇，令你感觉就像看见一只绷着冷脸却努力装作不在意的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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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可爱。但如果因此心软把全部事实现在就告诉他，根本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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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都被追问到这份上，也是时候该有所妥协，对他坦白一部分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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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作好权衡，你弯起眼眸，笑眯眯地点头：“没错，那时候辰马也是攘夷军的一员，和我一样主要负责后勤。但他在我退出以前，就丢下我们离开战场飞去宇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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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土方闻言若有所思垂下视线，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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