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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是一阵欣喜,但看到信的最后几行时,脸色不由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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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了——连你和土方的关系,也一并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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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虽身不在地球,然而地球的风声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线,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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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信轻轻迭好,收进书桌抽屉最内侧,又落笔写了一封简短回信,仅以寥寥数语告知他见回组今井信女来自奈落,写完后略顿笔,思忖片刻,又补上一句:「谨此供君参考,若欲从她入手调查奈落,需慎之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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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着信封起身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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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这么快又要出门?”辰马偏过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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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稍微出去一下。”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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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回信放进楼下的信箱,自有高杉的人前来取走,然后一言不发走回屋内,却在脱下外套时,厨房里的桂忽然出声:“你给高杉写了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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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愣了愣,继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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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什么?”他转身望着你,语气平静,眉眼间也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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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那不动声色的模样,忽觉心中歉意难以遏止,于是开口:“对不起,假发,但我不会与高杉决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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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看着你,神情依旧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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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目标一致,都是天导众……正因如此,我才愿意托付信任。”你顿了顿,轻声解释道,“若温和的改变不再有效,就必须采取必要的尖锐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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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台上传来水沸的声音,桂将火候转小,淡淡地说:“没关系,无论用什么手段,我们早已无法回头。既然都走上了这条路,就只能走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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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了笑,望向客厅那边还在咔哒咔哒换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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