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先生吗?”
银时撇撇嘴,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恭敬双手递过去:“万事屋阿银,给钱啥都干。我师姐平时工作忙,恐怕不能事事兼顾您这边。今后若有需要跑腿打杂的活,尽管交给我就行。”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银时立刻嬉皮笑脸道,嘴上假意推辞,手却飞快地接过清单和钱币,双眼已经变成了的符号,“今天保证完成任务!对了,文具要草莓牛奶味的可以吗?”
“让他去吧。”宗信望着银时消失在回廊转角的身影,欣欣然笑道。
茶香在重归寂静的画室内氤氲,宗信的手指沿着茶杯边缘缓缓画着圈。午后阳光倾洒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替的阴影。
“什么?”一时没明白他为何新启话题,你不解地问,“池田夜右卫门?”
“就是池田家——幕府的公仪处刑人家族,你应该听说过吧?现任第十七代池田夜右卫门是他们的家主,也是我在幕府的友人。我做密探时经常需要押送死囚到他那边,因此长期合作而结为密友。”宗信继续娓娓道来,“我和他相识多年,知晓他并非一个冷血的刽子手,尤其是十年前的那次……一桥齐冬公曾在姐古原战役讨伐攘夷志士遭遇惨败,让一桥派很长时间被迫远离权力中心。战后,参与那场战役的志士甚至其家族门客都惨遭肃清。但他哀叹这种连女人孩子都不放过的惨状,想要出手相救。”
“他想私下释放那些志士,但内心仍然十分挣扎,便来找我倾诉,就在他放走那批死囚的前夜。”宗信的目光穿过回廊,望向远处庭院中的那丛木槿,语调越来越沉重,“他给我看过那份死囚名单……其中有个人,叫坂田银时。”
“对不起!”你心慌意乱地道歉,顿感手足无措,脸上被震惊占据。
“夜右卫门问我是否该这么做时,我只是问他,‘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画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他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冒着风险把囚犯们都放走了。”
那些你不曾参与的十年,那些他绝口不提的过往,都被他藏在万事屋招牌后嘻嘻哈哈的笑声里。
“银时他……从未跟我提过这件事。”你失落道,茶水在杯中映出你微微颤抖的倒影,“而且,他也没参与过姐古原战役,为何会被关进监狱?”
“是啊,他活得很好。”你长叹一口气,听见自己说,声音陌生得却不像自己,“这就够了。”
阳光渐渐西斜,你靠在
“这花朝开暮落,却日日如此。”刚才还忙着作画的宗信,不知何时出现在廊下,“像不像某些人?明明遍体鳞伤,却总在第二天装作若无其事。”
“我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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