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7点半左右急匆匆赶到的那种情况。”我甩了甩手,十指交叉掌心朝前上提到头顶进行手臂拉伸,小心翼翼哄着:“求你别禁止我运动,你看我只是在家无聊找点事做做看,没有看书也没有工作,这点事就允许我做吧,锻炼身体好了身材也很棒你会更高兴的对吧?”
“3?5公斤?”他耸耸肩,明目张胆的嘲笑:“哇,好弱。”
“我尝过姐姐的一拳头,老实说,打得我满脸发麻。”
“但丁,我这种有暴力倾向的人,要不就放走吧。不然以后和你打起来不太好。”
我放弃的叹了口气。
“吃了。”
“你带我去哪里?”刚才被他吓了一跳,语气稍微有些不好。
“我还以为在卧室阳台上看。”
“哦?你转性了?肯带我出去了?”
出了别墅大门,到铁门这一段路都有路灯,的做这种事?”他摆出不可理喻的表情。
可我把这里当做一个退路,如果但丁能在一年内腻烦我的话还可以回来这里。不过看但丁这个样子很长时间内不打算放过我了。说是退路,距离到期也只剩五个月,可惜那五个月的钱收不回来。
“行吧,回来打扫完了顺便你和我一起去找房东退租吧。”
距离我家的小城市也不过两小时的车程,这个小城市归于我所打工的省府管辖。指导但丁一路拐弯,终于开到了医院门口。不出所料,在进入医院停车场的时候收获了大堆人目光,我在副驾如坐针扎只希望不要在那堆人群里有认识我的人。
所在病房。
“我还以为会继续住icu。以后就是这样瘫痪,衣食住行都要人服侍了是吗?”我走近床边,看到床沿垂着消瘦到只剩皮的手,心情复杂。在经历过老人们一个接一个过世后,我早就不是失去亲人就会痛哭流涕的小女孩。
明白当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时尽孝。
“还能正常进食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万一爸爸去世但丁锁着我不让我来弄丧葬事,岂不是让我在亲戚间背负骂名?
妈妈的表情渐渐凝固,甚至有些尴尬地不敢与我对视:“你妈最近买了一个盘,被你阿姨带进币圈,今年12月到账后这些问题不用担心了。”
这些金融词汇第一次从这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口中说出来,大事不妙的预感如同一片乌云覆盖头顶,视线阵阵发黑。一个仅仅只有初中文化的农村妇女,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忙着下乡盖房子,时隔四十多年面对女儿居然说出了这样专业词语。
“哪个阿姨带你进的?你在玩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什么鬼的分股份,你加入的那个玩意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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