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闻隽先是听见了两声鸟叫,接着是六姨太“哇”的一声,手中胭脂盒应声落地,在地上滚了两圈。见那管家手里提着的,炫彩夺目,令人挪不开眼的物件,是一个金灿灿的鸟笼。
应闻隽问道:“送东西的人还留下什么话了?”
应闻隽听罢,笑了笑,盯着那鸟笼不吭声了。
直至麻雀消失不见,应闻隽才收回视线,他面色平淡,对管家道:“劳烦帮我把笼子挂到东南角去。”
一连半月,应闻隽都没再见过赵旻,想必他要处理在海关总署堆积的公务十分繁忙。倒是听说前几日赵旻同杨贺一起来宋家拜访,不过宋千兆倒没喊应闻隽作陪,赵旻未留下过夜,也未找应闻隽打听他交代的事情,吃顿饭就走了。这是舅甥之间迟来了数年,夹杂着血海深仇的拉锯,谁也不肯先亮出底牌,谁都不会沉不住气。赵旻按兵不动,就连对着应闻隽,也不肯透露半分计划。
这天他从外头回来,见六姨太努着个嘴,凑上来告状,低声道:“你那喜欢白吃白喝的小表弟又来了,还带着他的小男友一起白吃白喝。”
六姨太怒道:“他今日还凶我!”
应闻隽含糊其辞,敷衍道:“他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别同他一般见识。”
应闻隽在心中不住附和,心道这话不假,赵旻行事作风确实像个小开,还十分得寸进尺,他今日若为了这个去妹妹得罪赵旻那个弟弟,赵旻这混球怕又是要借题发挥。这里不比四川,到处都是宋千兆和大夫人的眼线,特别是这次回来后,大夫人盯他就盯得更紧,决计不能再由着赵旻胡来了。
地走了过来。
六姨太吓了一跳,大叫一声:“你别过来,站远些,男女授受不亲。”
“瘦了。”
更重要的是,他似乎是习惯了在四川同赵旻同床共枕,回到天津后,他睡得并不踏实,偶尔做梦,也梦到那个黄金打造的鸟笼。
长廊之下,微风浮动,二人心照不宣,装模作样,对彼此客套起来。
应闻隽沉默一瞬,点了点头,摸不透眼前这个彬彬有礼,同他兄友弟恭的赵旻。
这人念念有词,眼神发直,凑近一看,居然是宋稷!
他无视身后站着的应闻隽,焦躁地看着赵旻:“你怎么才来!”说罢,竟又是想要上前。
“你……”
宋稷病态的神情叫他感到不安。
见他走远,赵旻才逐渐松懈,松开了应闻隽。
赵旻十分冷漠:“谁知道。”
自从那夜撞破赵旻的眼泪后,他这人在应闻隽面前就喜怒无常,有时装的很,有时又完全不装。
应闻隽一噎,看着赵旻,无话可说。
不怪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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