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让你小姑担心的事情……也别牵扯一些无辜的人。”
应闻隽没有拆穿他。
应闻隽已有些累了,没有心情同赵旻吵架斗嘴。翻身躺进床帐深处,枕着自己的手臂,赵旻明明就在他身后坐着,可他不想看见他,但一闭眼,却满脑子都是赵旻伏在他身上流眼泪的压抑画面。赵旻却仿佛被他激怒似的,不依不饶地追上来,咄咄逼人道:“无辜,谁无辜?你把话说清楚了。”
他忍无可忍地看着赵旻,翻身而起,厉声问道:“你这几日都跟宋稷干什么去了?”
话已至此,应闻隽连再抽赵旻几巴掌泄愤的心情都没有,无声盯着他。
“我要回天津,我同你这样的人没有话讲。”
“我这样的人?”他低声重复了一遍,整个人陷入一阵诡异的平静。应闻隽没再看他,拖着酸软的双腿,狼狈地爬起来,他听到赵旻在他后头又笑着重复了一遍,“我这样的人……”
赵旻解下皮带,捆住应闻隽的双手,绑在床头,又随手从他衣裳下摆撕下两条布来,一左一右,捆住应闻隽的脚踝,分开绑在两边的床脚上。
“我逼迫你什么了?小白楼那一夜,不是我,也会有别人,你当我不知道你那天打着什么心思?”
赵旻坐在床尾,把自己的大衣扯来,从里面抽出一包香烟,点了一根咬在嘴里,不管不顾的,任由烟灰落在床上。他弹烟灰时手在发颤,眼神漠然地盯着应闻隽,再开口时却语气平静,丝毫看不出方才仅仅是看着应闻隽离开就险些发狂的人是他。
应闻隽的阴蒂,问道:“你今天非得跟我说清楚,与宋千兆这等草菅人命,丧尽天良的人比起来,我赵旻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你应闻隽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