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这几日,同宋稷在一起,都做什么去了。”
应闻隽一怔,倒不意外赵旻会猜出来,而是好奇赵旻到底做了何事,才叫赵芸担忧成这样,就连赵旻自己评价起来,用的也是“害人害己”这样让人浮想联翩的词。
赵旻光明正大地套话。
应闻隽拉下脸来,正要骂他,就见管家步履匆匆而来,身后跟着
应闻隽看去,发现那人往赵旻手里塞了张照片。
他盯着那照片,眼睛发直,不多一会儿,便笑起来,先是压抑至极,带着痛苦讥讽的笑,继而越笑越放肆,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渗人,垂在一侧的手臂握成拳,因愤怒而颤栗,咬肌紧绷着,连带着整个人都紧绷着。自打见到赵旻起,他从来都是一副游刃有余,吊儿郎当的模样,就算被激怒了,也只是冷嘲热讽,奚落取笑。应闻隽从没有见过赵旻这副模样,只感觉现在不管谁站到赵旻面前去,便会被他给撕碎。
管家与那男人都跟在他身后,应闻隽不知发生了什么,被晾在原地,孤零零的,有虫子从他身边飞过,听见大门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应闻隽不知怎的,也跟着一夜没睡,稍稍闭眼,眼前便是赵旻那副痛苦神情,又赶紧把眼睛给睁开了。他心烦意乱,披起衣服起身,像被指引般,心中起了个念头,走到门边,察觉有人在外面。
他头也不回,一开口便声音嘶哑:“去哪儿?”
赵旻赤红着双眼,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他将应闻隽推回屋内,顺手带上门,屋中又黑下来,显得他压迫感极强。赵旻抱起应闻隽压在床上,咬着他的脖子,低声道:“你哪里都不许去。”
应闻隽忍着脾气,被他胡乱在脖子上咬了两下,心中也忽然来了气,一把将他推开,冷声道:“我今天不愿意。”
二人在床上扭打起来,赵旻挨了几下,虽不还手,却也绝对不卸力气,脸上顶着几条被应闻隽拿软枕抽出来的印子,就把人按在床上。黑漆漆的屋中响起裂帛声,应闻隽胯间被勒得生疼,是赵旻把他的裤子给撕了。继而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在床上,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塞到他腿间,赵旻狗一样在他身后跪着。
那畜生今夜不知发什么疯,无论应闻隽如何骂他,都充耳不闻,拿手摸了两下屌,彻底摸硬,就贴着应闻隽腿心前后撞动起来。
应闻隽痛叫一声,冷汗直流,继而不吭声了。
应闻隽的心门紧闭,身体却早已食髓知味,为赵旻而打开,不一会儿交合处便传来水声,在屋中清晰可闻,更显得二人之间气氛诡谲。赵旻腾出一手,从应闻隽脖颈处突起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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