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旻挨了打,一连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地,这三天里没再和应闻隽见面。倒是宋稷心中有些着急,借着去探病的功夫同赵旻混熟,两个纨绔公子哥凑在一处,大有相见恨晚,一见如故的势头,一连几天,宋稷都钻进赵旻卧房不出来。
可谁知赵芸却十分沉得住气,眼见赵旻这混账把家中搞得乌烟瘴气,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搬别的宅子里住去了。
思及至此,便起身往赵旻卧房走,还未靠近,就听见一阵笑闹声从里头传出来,有赵旻的,有宋稷的,还有女人的,听起来不止一个。
二人猝不及防对视,赵旻错愕一瞬,下意识回头把门给关严实,倒像做贼心虚似的。
应闻隽道:“你回四川就是花天酒地来的?若真如此,我就买张车票回天津了。正事还办不办了。”
应闻隽几年深宅生活下来,耐性定力都比从前更好,可饶是如此,遇上赵旻这样软硬不吃的,心中也不免烦闷窝火。
应闻隽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天不就说清楚了?”
应闻隽一笑:“你急什么,既托你去办,你总会知道。”
应闻隽心想,就赵旻那个羞辱人的方式,不给他几巴掌已是自己有风度,两人本就不欢而散,竟还指望自己来看他,也不知是该说他痴心妄想,还是该说他脸皮太厚。
见应闻隽一副无所谓,毫不关心自己的模样,赵旻心中吃瘪,嘴上就要讨回来:“你这几天不来看我,难道真跑去看你老情人?”
赵旻一把拉住他,冷笑道:“把我这里当窑子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一句“赵公子”惹的赵旻一愣,别人叫是恭维,是客气,被应闻隽这样带着些怒意,较真似的喊出来,反倒从中听出些亲昵,跟听戏折子一样。
应闻隽斜睨他一眼,不如他的愿。
“你要去哪里?你不怕宋稷出来找你!”
一路上遇到几个下人,赵旻视若无睹,招摇过市,土匪一样扛着应闻隽回他的卧房。应闻隽便是再没脾气,被赵旻拿二十条小黄鱼羞辱一通,此时让他再陪赵旻上床,也宁愿跟人鱼死网破。眼看赵旻将他摁在床上,脱鞋脱衣,床帐一放,躺在他身边就要当禽兽。应闻隽刚要反抗,赵旻却枕在他的肩头,深深嗅了一下——继而便把全身的重量,卸在自己身上。
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仔细听来还有几分低落疲惫。应闻隽没问他这几日还闻谁了,都干了些什么,这话听着暧昧,倒像是他自居身份不同,要管着赵旻一样。
应闻隽偏头一看,见赵旻居然睡着了。
赵旻承认在应闻隽面前睡得踏实,应闻隽也愿意在赵旻面前揭露自己的伤疤,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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