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初赵旻将他那方绣着竹子的手帕藏起来时,究竟是什么心情?
应闻隽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
“小姨,我实话告诉您,这忙我帮不了您,我已经上当受骗过一次,代价就是像笼子里的鸟一样在宋家被困了五年。我害怕了,不想再重蹈覆辙了。赵旻答应我,事成之后,将我办去香港,我会带着我爹娘跟我一起走,找个地方重新开始,不会再回来。”
应闻隽没有细想赵芸的眼神代表什么,下定决心似的,说完以后就不肯再说,与赵芸僵持着。
见赵芸松口,应闻隽松了口气,他极力压制住心中的失落,又说道:“谢谢小姨。”继而走了。
赵芸盯着应闻隽的背影,见他一只脚快要迈出去时,又突然停住。
“小姨,您今日说的话,我听进去了,我说这忙我帮不了,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这件事情的关键在赵旻,不在我。我这个人在赵旻心中没您想的那样重要。”
在意一个人那时可以装成不在意,反之,不在意一个人事,也可以装的在意。”应闻隽神情无奈,“我愿意尽力一试……但也有一点小小的私心,有一个请求。”
应闻隽点了点头,在转身回来的某一瞬间,他确实下了很大的决心,将某些从前他认为的重要东西抛之脑后。虽有些难堪,不过他喜欢与赵芸这样的爽快人说话。
赵芸一怔,继而哑然失笑:“看来这小子是真的说了很多混账话做了很多混账事,才叫你不管不顾的,宁愿求助于我,都不想再跟他牵扯半分。”
只是赵芸笑完,又忍不住道:“闻隽,你说的不错,可赵旻既是我带大的,我又怎会看不出他什么时候装,什么时候不装?你想清楚,别后悔就成。”
“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只要你帮我看住赵旻,不叫他误入歧途,别说钱,要什么都成。找个赵旻不在的时候,把你的本金交给管家,有消息了我会找你,安心等着。”
应闻隽有些烦闷,不明白对感情的敏感多疑是否是女人的天性,自己总是在赵芸这强大的洞悉力面前无所遁形。他突然想起什么,朝管家打听道:“你家少爷与小姐今晚是怎么吵起来的?”
“小姐一回来,就将少爷单独叫进祠堂,没让人跟着,具体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只在少爷出祠堂的时候听见几句,少爷说他想做的事情,没人能拦,还说一报还一报,别管他使什么手段,都天经地义,再多就不知道了。”
管家一愣,瞄了眼应闻隽,支支吾吾。
管家无奈,只好应了,去发动车子。
管家流着汗,说了句他也不是太清楚。
可明明昨日赵旻还赖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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