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谁欺负谁,一番话又惹起伤心事,转瞬间憋屈起来。赵旻察言观色,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才听应闻隽平静道:“我已许久未行过房事了。”
应闻隽此时的反应倒比方才赵旻干他后面时厉害得多,似乎是想坐起来,双手不住推拒着,却又未曾真的使力。赵旻心痒难耐,本来只想逗一逗他,不真的插进去,如今见应闻隽这模样,身体快过脑子,大着色胆放纵一回,心口不一地插到人家前面去了。
赵旻一吃痛,胯下就越发用力,他越用力,应闻隽也跟着用力,二人不一会儿便爽得头皮发麻,再顾不得谁是谁,一时间屋中只听得见肉体拍打之声混杂着些许粗喘,越到最后,淫靡水声也大起来。应闻隽浑身紧绷着,不是疼的,却是爽的,若起初还有退却之意,对自己的责备之意,如今被赵旻这样在床上一伺候,也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小腹似要绷成一张铁皮,不过一刻钟将过,竟是抽搐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