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清楚一些情况。”
“原来如此。看来我问对了人,从别处还轻易听不到这则消息。不过,老夫人将此事时日都记得清楚,就没想起与其几乎同时发生的另一件事?”
“十二年前……”严老夫人只是略一思索便想到,“你是说姜家那姑娘的死?”
“你怀疑沈崇安的举止与那桩命案有关?”严老夫人提起了心,“怎么可能?即便姜家那姑娘许给他堂兄,算是与他有那么点关系,可这两桩事根本不挨边,先后发生只是巧合吧?”
“沈家是书香门第,沈老夫子虽与镖局来往,也不过是为镖师们教书,让那些武夫多懂些文人之道。姜家虽是平民商贩出身,可又培养出小魁星,家中书香之气不凡。两家若能缔结姻缘也算是门当户对,怎会闹出人命?”
这是严老夫人绝对想不到的。
十多年来,他们夫妇二人不止一次谈论姜家悬案,谁都没有把这两桩几乎同时发生的事联系在一起。
毕竟每日每夜,同一时刻都在发生不少事,其中又毫无关联。
“杜大人莫不是查案查的紧,心思太过小心了?那姜家姑娘的死牵连出的不是散从刘瑞之子潘弃么?”
只是时间太巧,确实还没有其他证据。可证据不是根据线索疑点等去查的么?
杜言秋按下心头怀疑,转口另问,“不是说杨谆受制于人,不得不容下沈崇安么。沈崇安投奔杨谆实则另有何隐情?”
“此事还是我夫君后来无意中从张州珉口中听说。那张州珉每次去长汀,都会舔着脸登门拜望杨谆。”
严老夫人神色中露出几分鄙夷,“有回张州珉从长汀办事回来,与我夫君闲聊时说起,他正赶上杨谆在家喝酒,失言骂起沈崇安,说是程展平把人硬塞给他。”
“还说程展平一个外人总是对他家指手画脚,之前他是知州,不得已认了他的人,如今连他的鬼影都不知躲哪儿去了,才不管他如何安排,对沈崇安定要硬气一回。”
“硬气的结果就是收下沈崇安为义子,并将赌坊交到他手里?”
杜言秋听这话更是不对味儿。
“终究还是忌惮不小吧。程展平不在,还有胡应和,他们背后是多少年搭建牢固的官府势力,即便杨谆有个做临安府同知的女婿,也抵不过地头蛇的门路。”
真是如此么?
杜言秋不想与严老夫人继续探讨,“还有什么事值得我去查办沈崇安?”
严老夫人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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