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个送教谕夫人就医的学子,曹长安。
“是啊。”罗星河面向这位与伍文轩年纪相仿的书生,“文轩说只把关于邓知县的话与你讲过,还说你嘴紧,不会告诉外人。”
“关于……邓知县的话?”曹长安刚准备跨进门槛的脚步再次收回。
“罗捕头正是为此而来。那件事可能……”伍文轩一顿,放低声音,“关系到邓知县的遇害。”
“啊?”曹长安惊住,紧接着便问,“那与我们有何相干?”
“谁说与你们有关吗?”罗星河顿感蹊跷。
这人的反应是不是有点急?
姜落落也打量起曹长安。
都是县学的“老”学子,这曹长安看起来比伍文轩要气头足些。
此人眼底迅速闪过一丝慌乱,“不,不是,我是说我们能帮到什么忙?”
“把你们知道的都实话说了,就是在帮忙。”
罗星河朝曹长安走近,隔着门槛站在他的面前,目光故意刺在他的脸上,却又带着几分不经心的浅笑,“当然,若不愿说,不仅是不肯帮忙,还要担上知情不报,妨碍公务,拖延官府断案之罪!”
曹长安脚步不觉退后,闪了个趔趄。
罗星河一把将他揪住,扯回来,“曹兄似乎有话想说?”
伍文轩见好友被罗星河吓得受惊,上前安抚,“长安,我已经把四月初八见到邓知县的情形也说了。你就承认听我讲过便是,我们什么都没做,不必惊慌。”
“是,我知道。”曹长安定了定神,整了整被扯乱的衣衫,“都是文轩告诉我的,我没什么可多说的。”
“是吗?”
倚在门边的姜落落见曹长安似乎要把正在肚子里翻滚的话都牢牢咽下,歪着头轻轻一笑,“那为什么在邓知县留下的手迹中会有你的名字?”
“邓知县留下了我的名字?”曹长安神色微僵,看向旁侧少女。
“是啊。”姜落落轻巧说道,“在你的名字旁还落有二十五字样,经过一番询问,看来就是指的上月二十五喽。”
“这……有此事?”伍文轩也是一愣。
罗星河摸摸鼻子,想咳两声,还是止住了。
姜落落冲曹长安扬扬下巴,“诺,你让你的好友说说。”
“长安,到底有何事?邓知县怎会记下你的名字?”伍文轩疑惑。
要记不该连他一起?还是罗捕头暂未提到?
“我——”曹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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