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用力抓紧顾廿的手,她的眼神里是浑浊的悲怆:“孩子,阿贯他爸死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是意外,阿贯死的时候他们告诉我也是意外,你在现场,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意外?”
“这些阿姨都知道,阿姨没有怪你的意思,可是齐贯一直是个好孩子,从来不会工作时间出去闲逛…”齐母的眼里升腾起一丝希望的光,“他是去那里有什么任务是不是?很重要的任务?”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难道连儿子为了什么死的都不能知道吗?”齐母的声音凄厉起来。
“我看见你和那个当官的走在一起了,那几个小警察都听他的,他一定知道什么,”齐母双手抓住顾廿的双臂,拼命摇晃她,“你告诉我啊!”
“他怎么会在上班时间死在商场里!到底为什么啊!”齐母的质问回荡在室内。
“喝水,”白起拧开一瓶水递给她,看了一眼手表,15:21,“没吃午饭吧?一会儿带你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廿廿?”白起叫她。
白起语气平常:“他应该是去买东西而突遭…”
“你相信他妈妈?”白起目光锐利,“你宁可相信刚认识的人也不信我?”
“我们还在调查。”白起安抚她。其实凯德广场的监控已经拿到了,摄像头拍的很清楚,从犯罪嫌疑人的逃窜步伐和精神状态判断,那人很可能是个瘾君子。这绝不是偶然事件。齐贯肯定暴露了,他突然的死亡让案件的气氛骤然凝重起来。
白起歪头看她:“你想知道什么?”
难道他的母亲连知道他死亡真实原因的权利也没有吗?
内心柔软的人总是很容易与他人共情,她沉浸在这样的共情里难以抽身。
顾廿看着他,觉得他很像一个英雄。
她自私、怯懦、遇到困难只想逃跑。她成不了英雄。可她能成为英雄背后的人吗?如果丧夫丧子、殡仪馆门口站着的中年女人是自己,她该怎么办呢?
“廿廿。”白起叫她的名字,思忖着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每个人生来就有很多个身份,他出生在军人家庭,从小就知道军人的责任和义务。后来选择做警察,更清晰的知道“守护一方平安”这几个字里面藏着多少血泪。
扞卫司法、无私牺牲。
想明白了这些的白起,终于开口回答了顾廿的问题:“我没有意外,在我这里,从不会有意外。”说完,他张开怀抱。
“心情好点了?”白起抱了她好一会儿,问她。
“好,吃鱼。”白起哄着她,话锋一转,他说道,“吃完鱼和我好好讲讲,你给前男友打电话这个事。”
安危,翻来覆去直到凌晨才睡着。
可她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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