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历,期间不知发生何事,三年后返回山上,竟怀抱一婴孩归山,此事在崆峒派内掀起滔天巨浪。
彼时崆峒掌门尚是黄山道人,亦崆峒二老的师傅,闻讯后气极,逼令师妹袂姑子道出婴孩生父是谁。他言辞激烈,步步紧逼,欲让师妹吐露实情。但袂姑子心如止水,任凭师兄如何质问,皆不为所动。时光荏苒,此事终成一桩悬案,无人知晓真相,久而久之,也就淡了。
话说那方若望,自幼生长于崆峒山上,得众师叔伯庇护,身子骨倒是硬朗,只是性情中却带着几分顽皮不羁,时常惹是生非。三岁便能攀屋上梁,四岁又掀瓦揭顶,将个崆峒山搅得是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及至六岁之年,黄山道人年迈体衰,知天命已至,遂将掌门之位传于师妹袂姑子,并托崆峒二老,务必好生照看这对母子。言毕,便撒手人寰。
起初二人敬遵师命,欲收方若望为徒,一文一武,悉心栽培。然此子心性难定,读书不过片刻,便心生厌倦,逃之夭夭;习武亦是如此,稍感疲累,便大呼小叫,怨声载道。一年光景匆匆而过,二人连吓带骗,勉强令其背诵几篇《论语》,至于武功,更是惨不忍睹,连崆峒派入门的擒拿散手,亦难以连贯使出。
关通海性情急躁,见此子顽劣难驯,心中大失所望,说什么也不肯再传授武艺。正逢北境蒙古鞑子侵扰边境,关通海心生愤慨,毅然收拾行囊,下山去了。
梅剑之听得入神,未曾料及崆峒一派,竟藏有如此异闻。他心中微动,却也觉疑惑难解,说道:“袂掌门下山之时,已届不惑之年,怎会结下姻缘,嫁人生子.....”话未说完,已自悔失言,此乃前辈高人的私隐,岂容他妄加揣测?
虚子显说道:“此事确是蹊跷,老夫多年来亦是百思不得其解。那泼皮小子,幼年之时便生得伶俐,虎头虎脑,一瞧便是个极聪明的孩童,及至长大成人,更是与掌门师叔形貌、性情,皆大相径庭,毫无相似之处。”
“许是像他父亲呢。”关通海插口道,“你莫要胡言乱语,再被师叔听了去,徒增伤心。”
梅剑暗自思量,从二人言语中揣摩,崆峒掌门袂姑子,现今已是年逾古稀,较之崆峒二老,还要长上十几岁多,怎地言谈举止间,反倒是这二老对师叔袂姑子呵护备至,犹如孩童对慈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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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知,二人师傅黄山道人,性情古板,向来严苛,关通海与虚子显自小便拜入师门,生活起居,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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