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缓慢抬起要断掉似的脖颈,紧眯着一只眼,陈鸣惜恍惚地看向前端。
“你果然杀了人。”背对的光在那沾染怒气的脸形成阴影,呼吸在气管里沸腾,怒视着那居高临下的男人,一字一句的,陈鸣惜沉道。
“我?”皙白的衬衫露出脖颈托举着那假面似的笑,干涩起皮的唇覆着死灰暗色的脸,那平静的声音混合着像是恶鬼伪装的善良在封闭的房间发出。
抬高地视线死死地瞪着那阴晴不定的脸,脸侧凌乱的发丝被炙热呼吸吹拂,运作着的冷气不停吹在她的后背,压制着那愤怒的冷气的,陈鸣惜咬牙切齿地道。
她几乎想要质问,用被完全激怒的口吻质问这个混蛋。
李成义靠近,蹲下身齐平地看向她,通往地狱似的双眸看着那堆满愤怒的漂亮眼睛与他对视,他丝毫没有改变语气的,笑着道。
“啊!”
冷气不断拍打她的手臂,在几乎只有她喘息的寂静空间,余光处,看着那男人在左侧桌面打开了个药箱。
那个出现在公寓的陌生男人,那个被裹在塑料裹尸袋里的男性尸体胸前的标志。
“你想干嘛。”
“试验啊
注射器射出水线,再抽出另一个试管里的液体,慢慢充盈注射管。
右手拿着针头的注射姿势,嘴角扬起虚假的弧度,一双眼像已死去的尸体的漆黑,他笑着看来,陈鸣惜怒目的直视下,溢出汗水的脸眨巴眨巴地看向她,像是故意的恐怖玩笑般,道。
“混蛋!”
有人靠近的自觉瞬既提醒她的,陈鸣惜猝得转过身,双手攥着手里的绳子横起一档一下被切断,再锋利刀刃一下向她砍来擦过她的脖颈,留下一道血痕,她惊恐地脸色一变,在锋利到碰一下就皮开肉绽的刀下,她抓住他拿到的手臂,在他另只手要给她一拳的,她一跃上桌抬脚就是给他胸口重重一脚。
没工夫看着他惯性后退,陈鸣惜连忙去解脚上绳子,可她绳子还没彻底解开,李成义捂着胸口,动作极快地操起一个花瓶就丢了过来,侧身忙得多了过去,也不等绳子解开了,她气愤地一下跳下桌子,在李成义接着男人的力气一下朝着扑了过来要掐住她的脖子,陈鸣惜猛地蹲下一脚横踢在他的膝盖,“啊!”只在一声惨叫与重物坠地的声音,她一把将水果刀踢向一边,掰着男人的手臂,怒道:“豆豆呐!”
“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