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家庭施暴者根本不会意识到在伤害人,伤害自己的家人反而比伤害别人更加轻易。根据上诉人的伤势已经构成了刑事案件,但是将事情进行到那种地步也许上诉人会承受更多的指责和责难。如果申请人上诉,在证据齐全的情况下,未必不能给与相应的处罚。即便上诉人和被上诉人是直系亲属,予以和解,要施暴者清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上诉人得以原谅、释怀才是解决关键。”
静谧地明亮办公室,落地窗微微露出昏暗的窗外细缝,对坐着一起,沉稳地低沉男声详细地陈述着,平静的声音像井底涌上的沉寂,细碎的白噪音营造的封闭空间将焦虑碾碎。
陈鸣惜看着手上他准备的详细内容,再抬眼看着他解开外套纽扣、述说间张开闭合的唇,平静地氛围像流淌的清砂,一件极为困难的捋出一条清理的脉络,不再感到紧张的,她清静地望着面前的人。
忽然右侧窗外有人轻敲,齐朝百叶窗外看去,一个胸前挂着蓝牌的年轻人对着边渡朝左侧指了指的示意他出来,他微微眨了下眼睛,回看对面的她,骨骼分明的手掌压在胸前站起身地说了句“麻烦等一下”。
在陈鸣惜回了声轻盈地“嗯”间,看着他颀长的黑色身影从眼前经过,打开屋门,从百叶窗的缝隙间走过,才发觉他真的很高,像一堵墙一般肩宽腰薄。
靠在沙发,放松下来的她昂头望着天花板空白地区域,裹挟清晰脉络地污泥带着纠缠地黑色情绪流走,思绪像一条潜藏在皮肤下的青紫血管捋出走向,搭在沙发边缘的手掌摩挲着沙发表层,细微地听到落地窗外的风声。
她抬起身地开始观察应该要称为“房”的办公室,一迭一迭极厚的档案堆积在桌面柜里,桌前笔筒旁摆放着检察官边渡的字眼,一旁两张摆着电脑显示器的桌子还放着事务与搜查的字样,简练明洁。
她只接触过刑事部的一位检察官,说是为了健康安全选择了辞职。
站在窗前,昏暗的玻璃倒映她自己的倒影,透过那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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