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太大声,“开门,让我进去……沉翊珂!沉翊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门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
只是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三分钟,沉翊珂也冷静了,整理好了心情开门让她进来。
没关系,不过是个付费的情绪疏导师,让她做好本职工作就行。
一言不发。
撑着门框站起。
“进来,箱子里的东西不是你的工作吗?”
“你要做什么?”
“去哪里?”,沉翊珂抓着她的右手腕。
他又抓了上去。
呵,右手算什么。
挣扎着,推搡着,还是被沉翊珂扯进怀里。
他手下用力。
第二天,许龙回来的时候在食堂看到排着队的季容右手缠了绷带。
他已经知道季容左手出了事,现在为什么连右手也?
“好,可以,吃完饭你先跟我去趟医务室,如果情况严重,我带你去医院。”,许龙脸色有些焦急。
没想到——
伤加脱臼,没有大问题,只是最近……需要好好休息。”,她说得很云淡风轻,但实际上现在右手一用力就疼。
季容垂下眼帘,没有回答。
虽然箱子里的那些东西没法在她不配合的情况下使用,但其他的,强迫性的方式还是有很多。
没有亲吻,好像要从她肩膀上撕扯下一块肉一样,狠狠地咬下,抓着她已经受伤的右手,连同左手一起按在头顶,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