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林冬巍和她说话的时候,她脑子里全都是陆彦生在他耳边那句不要忘了我。
薛知意闭上眼睛,也全都是陆彦生那张滴着汗水的脸。
……
李似然打了个照面,显得很拘谨的朝她问好,李似然也没给回应。
沉群安到了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把沉秋秋带走,走之前看了一眼薛知意。
吃完晚饭之后广州来了人把梁璟淮接走了。
薛庭坐在沙发上看平板。
李似然倒是不怎么戴眼镜了,坐在薛庭身边喝茶。
李似然淡淡看了她一眼,“下周末。”
“……爸,这才几点。”
电视开着完全成为了背景音,一家人都各自有自己的想法。
薛知意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糟老头子,你还好意思的问……”
薛知意不敢拒绝老母亲的好意,随便摘了个提子塞进嘴里。
“……”薛知意噎了一下,“没。”
“也没。”
……我敢和你说吗。
“一会让阿姨给你弄点药。”李似然重新端起茶杯,看了一眼明显撒谎的薛知意。
薛庭抬起头看了一眼,没说话。
“孩子大了,你管不了太多。”
薛庭笑着把手里的眼镜给李似然戴上。
薛知意洗了澡就窝在房间里的小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
她和老爹提过很多次这个空调有声,但是薛庭反问她哪有空调没声的。
虽然从小她性子比装高冷的弟弟和真沉稳的妹妹活泼,但是比起来她真的很少有什么娱乐的东西。
自从因为林冬巍的事情和父亲争执开始,她就很少再有牵动自己情绪的事情了。
回了贵州这几个月,薛知意反复的想过很多遍她和陆彦生的关系。
她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所以陆彦生提出来要和她谈恋爱,薛知意觉得吃惊。
更多的好像是……如果一开始陆彦生不强迫她,她也不会和陆彦生走到这一步。
有个床伴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个床伴真的很没有分寸感。
为什么自己会陷进这种无休止的焦虑里面。
想到这里,薛知意想起了常年吃精神药物的的老母亲。
这个时间李似然还在客厅坐着,薛庭会照旧坐在她身边。
薛知意蹦蹦跳跳的坐到李似然身边。
“我想问问,你吃的那个治焦虑的药是什么功效啊?”
“……呃,好奇问问。”薛知意挠挠头。
薛知意转转眼珠子,“我不是听说焦虑症都是想的多嘛……最近我有个朋友也说得了焦虑症,沉伯伯不是很好的医生吗?朋友让我来问问。”
“……”薛知意只好看向薛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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