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扑克聚拢成一沓,放在桌上,“小淮你打吧。”
赵晓堂还有点晕头转向的,“怎么了阿姐,怎么突然就……”
“你拽我干啥,阿意,你拽我……”沉秋秋被迫站起来跟着薛知意走,“我住三楼的呀,你五楼我俩睡不下呀阿意,你慢点,扯我手了阿意!哎呀!”
“不要,你晚上睡觉踢被子!”
“你妈知道了还不把我生吃了……”
陆彦生不说话,看着她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双眼失神的低下头。
“去哪玩,玩什么。”
“你们三个都去?”
两人说着话走过,完全忽略了还站在风口里的陆彦生。
……
说起来沉秋秋大了薛知意七岁,小时候还傻乎乎的喊她妈叫姐姐,但是长大之后沉秋秋老爹只让她和薛知意玩,两个人和同龄人没多大分别。
薛知意嘴里还塞着别的,腮帮子鼓鼓的,像只仓鼠似的,“干嘛理他。”
“……你为什么拿我爸妈举例子。”
“我的意思是,你妈那么不待见你爸,他俩还能处这么多年……”
薛知意不敢苟同,她妈烦她爸是有原因的,但是谁敢说她父母感情不好就得挨批。
“打我?”薛知意看着手里的零食包装袋。
“怎么了?”沉秋秋看她突然走神,疑惑的摇了摇她的手臂。
沉秋秋没太在意她在问什么,“自残吧。”
“我在我爸诊所里见过好多自残的,整条手臂全都是刀割的,都是很严重的病人。”沉秋秋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手腕哪里啊?”
“手筋?”
沉秋秋放下零食,抓起薛知意的右手,在她手腕上比划,“这一圈都是手筋的位置,两三厘米的疤痕大概就是用刀割下去很深。这么跟你说,挑手筋你知道吗?这个位置割下去可能就是要这么干,不然直接割动脉不就行了,干嘛费劲割这里。”
“那如果真的挑了的话,生活会……”
“……哦。”
陆彦生坐在地上,只看背影也能认出来是他坐在那里。
“如果他是个职业运动员的话,伤到那个地方,还能继续打比赛吗?”
陆彦生随便坐在路边的台阶上,背对着三楼的窗户,也没想到薛知意会站在窗户旁边看他,只是一个人默默的抽烟。
薛知意咬着嘴唇,看着那人坐在那,觉得他不嫌地上脏。
周末的公园格外热闹,小地方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玩,人都扎堆往这里挤。
“这里三四月份的时候樱花开的巨好看,上过新闻呢还。”赵晓堂走在前面兴奋的比划着几人面前巨大的樱花树,“不过现在光秃秃的没啥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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