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入口磨着,这样粗暴的动作让薛知意全身都紧绷着,脊椎骨一节节的,都在微微的发着抖。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在小口上,耐心的打着转,拓开紧闭的肉,找准机会猛的一下戳进去卡住宫口。
薛知意已经维持不了跪姿了,软软的瘫在床上,膝盖跪的发麻,呼吸都微弱了许多。
他又耐心的操了几下,薛知意彻底软绵绵的缩在床上,发不出声音。
“呜呜……别扯了……好疼,好痒……嗯啊……冬巍哥……求你……别再来了……”
陆彦生突然发狂的掰着她红彤彤的臀瓣,卯足力气又抽插了几十下。
“呜……陆彦生……别操了……”
“准我射进去吗?”
“老公脏吗?”
“小骚穴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
陆彦生每问一个问题都狠狠的插着紧缩的子宫,薛知意颤巍巍的“想”字让他精关打开,如释重负的尽数射了进去。
他把浑身虚汗的薛知意再次翻过身,正面看着她,隆起的小腹,手掌恶意的揉上去。
“明天我再进来的时候,漏出来一滴我就多操你一次,好不好?”
……
陆彦生知道是把她操伤了,她一直发着低烧,给她擦了药,又想办法给她硬喂了一些白米粥,然后就头疼的守在床边。
看到是薛南风那个狗怂,薛知意不耐烦的按了挂断,没等一会薛南风又打,挂了又响重复几遍,薛知意最终还是接起来了。
是薛乐一的声音,薛知意匍在床上,半晌才开口,“生病了,不舒服。”
“你看,我就说这个猪头照顾不好自己。”
“生病了还这么大火气,吃药了吗你。”
“谁跟你说我死了……乌鸦嘴。”
陆彦生翘着二郎腿在旁边看戏。
“……不需要,我好得很。”
“姐啊,你在贵州受得了那个苦吗!”
受得了吗?薛知意偏头看了一眼陆彦生。
薛南风真的夺过手机挂了电话,薛知意有点委屈,鼻子酸酸的。
薛知意冷冷的哼了一声,“哪有你欠。”
是因为这个流氓塞了个什么东西在她穴里,堵着里面不准液体流出来。
他耐心的涂了几次药,肿已经消了,但是被撕裂的地方还是抽疼。
浑身哪哪都疼,昨晚上失去理智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啃噬着大脑,薛知意委屈到了顶。
见她又要哭,陆彦生挠了挠脸,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到底有多少眼泪哭不完啊?哪里疼,我的薛大小姐。”
“别的都行,这个不许。惩罚你和我做爱的时候喊别人的名字。”
陆彦生一脸痞相的吐了口烟,“第一天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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