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
“金色鲤鱼也不难,小七一人便足矣。只是十四五斤重的,要费些心思。客官几时用?”
“五六日后吧。”
“那我三兄弟得上上心了!”
说了几句闲话,当先带路的阮小七便将船划到一处高埠旁,却是个湖中小岛,团团都是水,七八间草房错落其上。
阮小二便高呼:“老娘,小五在么?”
一个婆婆从屋里出来,埋怨地说:“鱼又不得打,连日去赌钱,输得没了分文,还要讨我头上钗儿,去镇上赌呢!”
却见又一个壮汉从屋里走出来,鬓边插一朵石榴花,披着一领旧衫,露出胸前刺着青郁郁一个豹子来,扎着裤子,辩解地说:
“如今市上的人都嘴叼,寻常鱼儿捕上来,偏没人吃,都要吃羊肉,打渔能赚得几个钱?”
阮小七大笑:“老娘若嫌弃五哥好赌,就去我那里住几日!”
见到阮小二、小七从船上跳下来,王伦也跳下船来,阮小五便问:
“这是…”
阮小二羞赧一笑:“却叫客官看了笑话!…小五,这位是贵客,要找我们寻十几尾十四五斤重的金色鲤鱼呢!”
阮小五一听来了生意,便忘了赌钱,热情地招呼:“贵客请屋里坐!…老娘,且沏一壶粗茶!”
王伦笑着说:“倒是劳烦婆婆了!”
那婆婆眉开眼笑:“你这后生倒是知礼节,不似我三个儿子,个个粗野,哪里得半分文气?”
王伦大笑:“三位哥哥豪迈通达,岂是迂阔之辈呢?”
这话顿时说到阮小五心里去了,当即说:“二哥、小七且陪贵客稍坐,我去镇上买些酒肉来!”
他使了个眼色,想从哥哥弟弟这里讨些钱来,王伦笑着说:
“我这里略备了些酒肉,且叫随从带过来!”便招呼喽啰将酒肉都搬了上来。
三人慌忙说:“贵客上门,哪有让客人费钱的道理?”
“仓促之间登门拜访,正是有借重三位的地方,不成敬意,何须客气?”
三人只道是王伦说鲤鱼的事情,笑了笑便不去推脱。
于是喽啰们自去厨房打下手,阮小二又去捉了两尾大鱼来,不一会儿木桌上便摆满了酒菜。
推杯问盏之际,王伦与三人聊得火热,阮小五擦了擦胡须的酒水,叹了口气:
“俺兄弟三个,不怕天,不怕地,空有一身本事,却在这水荡中虚度,穿不得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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