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宋江的儿子宋安昆年龄稍大几岁,宋安平自幼接受了本朝的新式教育,从小学堂一路读书,考进了府学堂,便参加了吏员考试,成为了本县的一名巡检。
新汉的巡检司延续了前宋,但职责作了些调动,更类似于县尉管理的军事派出机构,包含了后世警察、消防、联防等职责,属于是被朝廷梳理后的正式吏员。
宋安平做了五年巡检不得升迁,宋江便觉得,这是朝廷禁锢他家,向宋清父子办酒席赔罪,却让宋清父子很是无语。
尤其是宋安平,他这个巡检管着几个乡,更像是刘邦曾经做过的亭长、或者李广杀的那个霸陵尉,品级虽然低,但在地方上的权力并不小,辖区的治安由他负责,还有权打击走私,正规的油水也不小的。
他之所以没有升迁,是因为巡检这个职务,向上有两条路线,其一是继续积攒资历,进入县衙辅佐县尉,然后走刑部的升迁路线;或者走都督府管理民兵的兵部路线。
宋安平还没有考虑好未来,他倒是有心当个民兵队正,但又害怕因为伯父的身份,将来升迁太难,所以一直与父亲商议着。
这些话他也懒得同宋江讲,自家伯父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可实在太清楚了,所以无语归无语,解释却是不可能的。
倒是宋清劝说兄长,也叫侄儿宋安昆用心读书,也参加朝廷的吏员考试,却被宋江一口回绝了。
到了洪武三十七年,宋安平已经出任宁夏行省某府判官,负责一府的刑事、监狱事务,宋江的疑心病仍旧未减,只是不肯儿子参加吏员考试。
在这个父权社会,宋安昆没有办法反抗宋江的意志,只能老老实实读完小学堂后就归家务农,不过他也聪明,与几个朋友合伙办了一个小作坊,专门生产制作各种古琴、胡琴等乐器,日子过得也还不错。
夏日的蝉鸣不歇,炎热的午后让人昏昏欲睡,宋江便又打起了瞌睡。
“父亲,父亲!”
躺椅上的宋江被人摇醒,睁开昏花的双眼一看,却是儿子宋安昆,他半跪在身前,神情很是焦急,甚至带了几分哀伤之意。
宋江费力地伸手去摸躺椅旁小木桌上的凉茶壶,宋安昆连忙给父亲倒了一杯清茶,递到了父亲的手边。
宋江喝了一口,便颤颤巍巍地问:“何事如此惊慌?”
“县衙派了衙役通告,要求家家户户准备白幡,说是…说是天子驾崩了!”
宋江一下子挺直了佝偻的身子,喃喃地说:“王伦…王伦死了啊。”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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