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带动着上上下下,手指全部陷入周广生的肌肤,疼使周广生更加兴奋,不断逼出他的低吟,要焚毁他的骨肉,他仰着头闭着眼似是痛苦似是欢愉,他已经把自己的弱点毫无顾忌地展露了出来,他好像现在只能依靠这个侵占他的少年,勾着少年的脖子迎合就是在刀尖舔血。
他看着身下的人,他清楚他不在乎。比起陆竟成这个人,他可能更在乎那截尾椎骨。
“别弄脏我的车。”周广生说,“别给我惹麻烦。”
一见高承泽这副模样,周广生就知道他去干嘛了,脑子里最后一点关于作为人类的公序良俗消失不见,对于死亡的熟悉感被高承泽身上冰凉染血的气味唤醒。周广生没什么表情却突然发难,摁着他的头猛地撞在玻璃上,又抬起他的头当场就甩了他一巴掌,“这里他妈的是沪州,不是能当猎场的地方。”
既然都是丛林中的野兽,也没必要因为对方忍住嗜血的欲望,他们彼此都清楚是什么样的人,也彼此看不起,但是高承泽他自问从不过问周广生的游戏,那周广生最好也别来过问他高承泽的小爱好。
高承泽和周广生心里都有这样一个恶魔,用伤害别人愉悦自己,这在高承泽看来就是习以为常,就跟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是本能驱使,高承泽只有用刀捅刺他人听到惨叫才能高潮,明显是死不足惜的人。要是那些隐在黑夜里的罪行都见了天光,恐怕就是普通市民在街头接受新闻采访时都会说:“我觉得他们都应该下地狱。”
2007年在岭北康养中心周广生与高承泽相遇的那天,所有的起源都随着柴刀直扑廊檐时厚重压抑的大雪,穿过了那年令人异常兴奋的骨头发出的声音、与头骨被刺穿的那条狗一起以‘恶作剧’的名义疯狂生长到今时今日,属于他们的黄泉道尽头不可能有通往人间的途径。
他盯着高承泽,一把狠狠揪住高承泽的衣领:“狗杂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干什么,你说要是那位嫉恶如仇的赵局长知道你他妈是个什么玩意儿他会怎么样?他会亲手逮捕你吗?毕竟骗了人家这么久,对了,我还知道你管他叫叔叔,快笑掉老子的大牙了,高承泽,在和一个四十来岁的老男人一天到晚玩家家酒,给人当儿子,每天像个未成年一样陪人下棋钓鱼,那个逼还他妈是个离了婚有小孩的直男!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的身体都在流血,但都不在乎,周广生转动车钥匙,车头的灯打开的同时他露出一个阴森的笑,他斜睨着高承泽,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我等着看,你最好是不会把自己玩进去。你记得的吧,你出任何事,我都不会管你。”
一脚踩下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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