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明恰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脸端的一派高雅清贵气质,却被满身满颊的浓浊白精衬出凌辱后凄艳的美感。
阿济善适才盯着美人看,一是确实瞧上了眼,人
昭哈哈一笑,用胡语道:“好眼力!”又用汉话对女孩儿道:“告诉费连宗王你是谁。”
美女说的小意温柔,曲意讨好。昭却未笑,慵懒地冷道:“淫贱蠢货。孤是要你告诉宗王,你原先是何身份。”
昭对阿济善正色道:“孤今日夺人之美,虽是为着国事,毕竟心里过意不去。这南朝公主便算补偿宗王,偏殿另有美人奉上。”
容茵性格刚烈,斛律昭不爱用强,第一晚就赶了出去。容恩性格懦弱,一入殿就吓得晕厥过去,也被抬了出去。自抵中都、入北院,唯有容烟一直柔婉顺从,隔三差五便得召幸,后来直接被安排在玉熙宫居住,不必再回浣衣局,显然颇得北院王欢心。是以,容烟乍一听要把自己送人,吓得面无血色,惊慑、惶骇、委屈、怨艾一一从面上掠过,掩过了适才的柔媚温婉神态。她想要开口辩白些什么,却终是不敢,哆嗦着唇,颤声低低道了句,“是,殿下。”心底沉沉哀叹一声。女子的命,何时由得自己?做公主时,尚且须听父母帝君之命,如今沦为女奴,身份与从前云泥之别,身世更如浮萍一般,只能任人鱼肉。
“好你个符狸,恁的会巴结人!放心,既对你我都有好处,你让我转述给漠北宗王的话,我自会讲。”
昭见事成,也一勾唇。正唤了内侍进来,叫给跪伏在地的女奴沐浴更衣,思道手下洪振忽然跟了进来,先是禀明萧思道已去了锦绫院,再附耳道:“启禀主子,萨吉回来了,正在殿外候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