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红叶泪眼模糊地看着幼蕖,神色凄楚,“真的怪我!是我给了魔人可乘之机。如果我不是耽于情感,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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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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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川低喝一声,止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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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真人似有些失控,幼蕖暗暗心惊,看师伯如此痛悔,似乎不止是简单的追悼之悲和对魔人的愤恨。难道,师祖灵药被换还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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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星儿与柯辰对望一眼,知机迅速退出、闭门,还谨慎地守在门户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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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川真人以神识探知,不由暗暗点头,红叶师姐这两个小弟子收得好,做事妥当又知分寸,令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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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长辈情事,幼蕖不知如何接话,留在这里都觉尴尬,直觉告诉她下面的话她不该听,可师伯紧紧抓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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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听红叶真人哀哀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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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知道,谁都不知道,这些年我谁都没说过……只有我自己知道,是我,害了师父师弟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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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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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慈江,你别拦我,你猜到了是不是?师父一直说,你心里是最有数的。可你不讲,你对我慈悲。可我饶不过我自己。幼蕖,我要跟你说,我要说给你们听……我有错!我真的,犯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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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川真人李慈江直摇头:“旧事已矣,何必纠结?而且,是谁都没想到,杨云玲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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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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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真人眼神凄厉,声若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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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最后药草入炉的把关之人负责一点,来几个陈箐箐都不会得手!那个把关药草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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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蕖低声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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