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自是要跟在后头收获一波名望,同门这里就难免顾不上了,哪怕这非她本意。
幼蕖知江燕儿身不由己,叹了一声,也不多言。如景明所言,有父母管束的孩子,总是比孤儿强得多,江燕儿自有她的命运与选择,外人就莫操心了。
玄机门还有几人留在卓荦寺,言是夫妇连同祈宁之都在等幼蕖,她也不意外。
祈宁之见幼蕖自草舍出来后,气质愈发缥缈玄奥,其脸色虽平静,他却敏感到她眼神看向自己时隐隐有伤感之意,心下一跳,当即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只是他不知以何等身份与语气去问,自己不过是个熟识一点的“祁大哥”之类,无权利无底气,这么一想,愈发气短口拙了。
他只得旁敲侧击地问了些浮沤大师教得如何之类,还干巴巴地说了些不好笑的笑话,拿真海小和尚来贫损,只求博姑娘一笑。
幼蕖何尝看不出祈宁之的小心讨好之意?她亦知这位的心意,不免有些歉疚,所以她耐心又好脾气地顺着他答话,那几个干巴巴的笑话她也跟着笑了几声。
祈宁之愈发觉得不对了,话便不由越来越少,开口也越来越小心,好像说多了就会冒犯到姑娘。而一个小冒犯,她人就不见了。
幼蕖浅浅笑着,用最迁就的姿态最温柔的声音应和他。
祁大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眼前啊,顾不得你了。
“我师父师娘在等你。”拖到最后,祈宁之也只能委屈地说出这一句。
“我也要去见言师叔和乔姨的。”幼蕖点头。
她要跨界远行,自是要知会一下几位关心她的长辈。
比起筑基修为的祈宁之,已臻元婴的言是自然更了解轮回之术的用法。他更知道幼蕖这丫头看似温和,实则固执以极,完全就跟他那老友凌砄一脉相承。
一旦认定了的事,你说破天也移不了这人半点心志。
待听得幼蕖将未来计划大概告知,他心里酸涩难当,只恨自己不谙此术,竟只能任由这样艰苦又重要的任务由小丫头一人扛起。
言是此时真是两难,幼蕖此举是为老友,他自然不能不赞同。
可小丫头韶华年纪,好好的一个如花佳人,难道真眼睁睁看着她被跨界之行摧残成浮沤那老和尚的枯朽干巴模样?
言是实在心疼。
以致于他没法再分出一丝心疼来给失魂落魄的祈宁之——言是闯荡情关多年,如今哪有看不出弟子心意的?
本来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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