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枯槁。
为了免遭侵犯,每天下午他要你给他弹琴时,你不敢弹你最喜爱的肖邦,也不敢再弹那些激情流露的浪漫派曲作。你只敢像个会弹琴的机器一样,指下的托卡塔曲或回旋曲优美欢快,技巧丰富,却毫无更深层次的真情流露。
是他不够爱她,对她不够好吗?
然而,这一切都没法让她回心转意,最后他还得靠集中营里的那个小杂种来胁迫她。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小杂种。她心里的那个小杂种。
因为真正的爱,是伪装不出的。
他踱到你身后停下。光从脚步声你就能听出,他心情很不好。烟头被随手扔在地上,狠狠碾灭。
“就那么想那个畜生?”
强自垂下眼,泪水不争气地模糊了视线。
克里斯蒂安攥着你下巴的手痉挛般地一紧。你没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凶光。
李斯特的《爱之梦》第三首。
克里斯蒂安大掌裹住你上臂,将你拽起,一脚踢开了琴凳。
你没理解他的意思,呆望着他从斜侧俯视你的俊颜。
你下意识觉得这是个陷阱,但你想不出克里斯蒂安到底要干什么。而且你实际上也没有任何选择。你想弹也得弹,不想弹也得弹。
第二个小节时,他从后面撕开了你的衬裙。你无声地倒吸口气,手指慌乱地停断了一秒。见到你的惊惶,他轻笑。
这次你没再停断。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砸下,滴溅在不断起伏的琴键上。凶猛的前顶让你手臂摇晃,但你咬牙坚持着虚弱无力却未曾间断的弹奏。下身的痛苦再剧烈,也没有你心里的痛苦难以忍受。
“小妖精,奖励你的东西好好夹着,明天带到特雷布林卡去。”
你没夹住。白液淅淅沥沥滴落在羊毛毯上,啪嗒啪嗒一片。
刺骨寒风隔窗呼啸,你愣愣盯着特雷布林卡的方向。无论男人身上有多暖,你却依旧如刚从冰水里捞出来般冷。一种难以言说的寒气从心中外散,浸满了四肢百骸。
克里斯蒂安确实言出必践,是日就带你去了特雷布林卡。两个半小时的车程后,轿车在二号营口停了下来。
见一个拒绝服从的男人被一枪打死,另一个穿亲卫队小队领袖制服的军官从一位母亲怀里抢过哭闹不止的婴孩,抓着孩子的脚,把孩子的头撞碎在了车厢上。
克里斯蒂安面无表情地掏出手帕给你擦脸,你下意识一把挥开他的手,他却用一只大掌扳住你的脸,另一手不容分说地给你擦洗干净。
一号营的砂石场上,身着单衣的瘦弱男囚在早春刺骨的寒风里踉跄着搬运劳作,时常有亲卫队军官用鞭子或枪托儿、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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