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精准确切的评价。”
“你爱他,只是因为他是个好人?这世界上那么多好人……”
“或许这世上的好人还太少了呢。”
起身的那一刻,你被冰面晃得眼前一片银白。月色和雪色间,你眼前似乎有一扇银光灿灿的大门打开。透过那白亮耀眼的光芒,几个画面接连在你眼前闪现。
你看到,你果真像阿列克谢希望的那样,将余生过得充实、精彩。在战后相对的和平里,你环游世界,四处巡演。你重新认识和发现了音乐:它不单是你表达自己的方式和与阿列克谢灵魂的共鸣,它更是没有国界的语言,是人们用来传唱和平、自由、友爱的载体。你把演奏会的大部分钱筹集起来,以阿列克谢的名义成立了一个基金会,其宗旨,就是?never?aga,让悲剧永不再上演,无论是对谁、对哪一群人。
音乐从指间溢出的那些刹那,你总能看见那个曾经多给你一吻的温柔男孩儿。
恍惚间,灰蒙蒙的晨雾层层退去,银白透明的光晕逐渐冉起。璀璨的晨曦里,你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对清澈的蓝灰色眸,以及眸中温柔明亮的笑意。
一切玻璃般的澄净明洁,辽阔而静谧,再也没有憧憧幽影。
一切昭示着,
我们再也不会分离。
一声高喊划破长空,厉响于空旷的晴天碧海间。
“anoverboard!”有人落水!
“capt’n’rders,boerhaave!lowerthelifeboat!go,sean!go,go!”船长有令,放落救生艇!布尔哈夫,快!快!
甲板上瞬间忙成一团,水手们来回穿梭,有的整理绳索,有的检查救生艇。黑人男子扒着栏杆往海面上张望,只见货轮后方不远处有一团白得发亮的小东西,正在藏蓝色海浪间不断挣扎。那物眼见力气越来越小,就要被翻滚的浪头吞没。
名唤jiy的男孩儿一脸雀斑,爱尔兰人特有的红发在阳光下朝气蓬勃,看来不过十五六岁。他出海刚满一年,人嫩、经验少,又莽撞,若非平时常受科尔先生照顾,指定要被船长罚洗多少次甲板呢。
“i-idon’tknow,rlei-ian,ithk…n-notone…oneofourown,s-sir,id-don’t…don’tthk…butlook!i-it’sa…awoan!look!”我、我不知道,科尔先生。我、我是说,我认为……不、不是咱、咱们的人,长官……但……看!那、那好像是个女人!瞧!
“lifeboatready,sir,wh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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