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后来有那么几次,我以为你的确在那样看着我,但很快我就意识到……
“只要他活着,你永远不会完完全全属于我。”
如果不是你愚蠢,如果不是你演得不够像,如果你能够坚强一些,把对阿列克谢的爱深藏在心底,他或许还活着,或许必须得每日在寒风里穿着单衣劳作,冻得浑身青紫。但起码,还活着。
“他是个多么健壮能干的苦力,而且只是个混血儿!如果不是因为你,他完全可以在营里一直劳动下去的。
克里斯蒂安犹豫了一秒,然后俯下身,轻轻拍了拍你湿透的惨白脸颊。
你愣愣地抬头望着他。
你的名字。
你。
在你失去意识之前,眼前的地上,洇透一片血液的黑红。
男人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吩咐了司机一句德语。轿车掉转头,五分钟后,在野猪头酒吧外停了下来。
你和阿列克谢曾经无数次——在酒吧暖黄的灯光与街坊的欢笑、掌声中——或四手联弹,或双重奏时,坐过的琴凳。
俯下身,凌锐逼人的眸巡着你侧颜,英挺的鼻梁擦过你耳侧,滚热的呼吸在你耳边一字一顿。
抬眼扫视酒吧空荡残破的屋顶四壁和杂乱狼藉的桌椅陈设,眼里闪烁着满意的笑容——犹似碎落满地的玻璃碴儿折射出的,冷厉、残忍的月光。
退去你肩头的棕色大衣,露出下面嫩绿色的连衣裙。大掌急不可耐地扯开背后的拉锁,一大片雪腻酥香暴露在早春夜晚凛冽的寒风里。少女浑身那样白嫩,即便男人肤色白皙,两相映衬,少女牛奶般的肌肤也更加白得发亮。
高大的男人把娇小的你完全罩拢在身下,挡住了四面八方围拢来的寒气。但你并
渐渐的,身下撞击所带来的疼痛麻木了。然后很快,你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但是你的意识仍旧是清醒的。于是,你试着抬了抬手,居然发现,你半透明的手腕并未受到领带的束缚,成功抬了起来。
你不知道身后的暴行要多久才能结束,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迫回到那具身体里,但你现在不想去想那些,因为你发现,初春的夜并没有那么冷了,甚至还有几分说不出的温暖自在,让你想起了去年初夏时吹拂在你和阿列克谢身上的晚风。
假模假式地倚靠在门框上其实你一不留神身子就会穿过木头,享受着东边吹来的暖风。
你身后那人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转过头。
你惊喜得忘了自己是半透明的样子,张开双臂跳入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也紧紧搂着你,许久许久才放开手,轻轻把你推开一点儿。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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