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占了人种优势,下面那玩意大得不像话,经络暴起、青筋虬结,插入时让南慕有种即将被撕裂的感觉。
可怖的酸痛从下而上,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就这样,也还没到顶。
然而金司根本不给他缓冲的时间,掌心牢牢握着他的腰,狠地往下一按!
在这种焦虑情绪下,他又有了用牙齿啮咬自己的冲动。
金司抓着他的手腕,细细地亲吻胳膊内侧。
他微不可察地颤栗了起来。
只要没了支撑,他就会跌下,摔得粉身碎骨。
南慕只能默默承受着金司施加在他身上的欲念,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放松不要受伤。
他抽出阴茎,再狠狠往上送,感受肠肉倾绞的快感,温暖且柔软,热腾腾的水汽扑面而来。令人身心放松又不想放松,只想用力捣进去,翻覆云雨,搅弄山河。
金司怎么可能停,只抱着他,用力之大像是要把彼此融进骨血里。
太深了。
肠道卖力吮吸着茎身,如同树藤般勾缠上去,盘桓扎根,深深地嵌连在一起,融为一体。
剧烈的,陌生的,蛮横的,眼前白光闪现,南慕无意识中收紧了双腿,夹着金司的胯间。
很烫。
远处墙上的科技钟时针已然走过一格。
气温一连几日持续降低,年轻男人走在大街上,戴着口罩,围紧了围巾。
身后如影随形的人也随之一顿。
跟踪者等了等,同样跟了上去。
跟踪者停留在外面,等了半晌都没有见人出来,惊觉不对,匆匆进了卫生间。
此念头一出,后颈蓦然钝痛,跟踪者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只来了一个吗。”
城中村。
南慕只皱了一下眉,很快恢复如常。
“任警官。”南慕刚抬手叫了对方一声,女人转过身,他一下愣住了。
“这……”南慕喉间梗塞,一时说不出话。
两人走在归途,南慕帮她拎了包,不住地看向她的怀抱。
“不,没关系。”南慕换了个称呼。“姐姐,你怎么……住在这里?”
入目一片旧破小,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旧了点,但看
“随便坐。”任茵水准备给南慕倒杯水,可是女儿离不得人,一放下就会醒。
南慕迟疑了一瞬,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唯恐力气太大伤害到这个孩子。
小女孩似乎能分辨出善意恶意,换了个陌生人抱着也不哭不闹,安静睡着。可能也是因为能体谅到母亲的不易,不愿折腾自己的妈妈。
王军是她的丈夫。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父亲也不欢迎我回家,所以……”
南慕曲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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