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南慕的五指,愈发猛烈地往里抽送。
体液噗嗤释放,瞬间灌满了肠腔,仍在源源不断地涌入,过多过满地溢了出去,哒哒淌到沙发和地板上。
南慕泄力地抵着金司的胸膛,呼吸调整不过来,涎水从嘴角滑落下颌。
北风呼啸而过,卷走了落叶,扬城的冬天到来了。
忽然,他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
男人蹲下重新系好鞋带,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七拐八绕,年轻男人走进了一处公厕。
该不会翻窗跑了吧……
南慕收回手刀,不急不缓地走到流理台边洗干净手,抽出纸巾擦干,抬眼看了看墙上那道不足以让成年男性通过的小窗。好看的眼眸下转,落在地板上晕倒的那人身上。
南慕莞尔,转身出了公共洗手间。
瓦顶泥墙,斑驳地露出红砖。
远远地看见路口上站着一个女人,背对着这边,来回踱步,貌似在等什么人。
只见被他称作“任警官”的女人,身形已经很瘦了,脸和腿部却浮肿异常,而她怀里,正抱着一个襁褓。
任茵水笑了一下,尽管眉眼间是化不去的疲惫。“小南,最近过得好吗?”
任茵水注意到了,主动解释:“刚出生三个月,怕见风感冒了,只能约你在家附近,不好意思啊。”
到了地方,任茵水拿出钥匙开了木门。
“随便坐。”任茵水准备给南慕倒杯水,可是女儿离不得人,一放下就会醒。
南慕迟疑了一瞬,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唯恐力气太大伤害到这个孩子。
小女孩似乎能分辨出善意恶意,换了个陌生人抱着也不哭不闹,安静睡着。可能也是因为能体谅到母亲的不易,不愿折腾自己的妈妈。
王军是她的丈夫。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父亲也不欢迎我回家,所以……”
南慕曲指,轻轻地碰了碰女孩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他一阵恍惚。
南慕原本确实要跟她商量这件事的,现在看到此情此景,有些犹豫了。
“……是这样的警官,我想麻烦你帮我找一个人。”南慕调出一张照片。
“‘理查德’?”
“他和妻子是偷渡过来的,半年前他的妻子想要回老家办离婚手续,闹到了警察局。当时民警出面调解,完了就把人遣返了……”
离开时他是反锁了房间门,从二楼翻出去的,躲过了保镖的监视。这会儿熟练地原路翻回去。
“……”
南慕和金司相顾无言。
金司凉凉道:“我更好奇,已经派了人对你严加看管的情况下,你为什么还一定要出去。”
“你去了哪,”金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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