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玩意大得不像话,经络暴起、青筋虬结,插入时让南慕有种即将被撕裂的感觉。
可怖的酸痛从下而上,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就这样,也还没到顶。
然而金司根本不给他缓冲的时间,掌心牢牢握着他的腰,狠地往下一按!
在这种焦虑情绪下,他又有了用牙齿啮咬自己的冲动。
金司抓着他的手腕,细细地亲吻胳膊内侧。
他微不可察地颤栗了起来。
只要没了支撑,他就会跌下,摔得粉身碎骨。
南慕只能默默承受着金司施加在他身上的欲念,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放松不要受伤。
他抽出阴茎,再狠狠往上送,感受肠肉倾绞的快感,温暖且柔软,热腾腾的水汽扑面而来。令人身心放松又不想放松,只想用力捣进去,翻覆云雨,搅弄山河。
金司怎么可能停,只抱着他,用力之大像是要把彼此融进骨血里。
太深了。
肠道卖力吮吸着茎身,如同树藤般勾缠上去,盘桓扎根,深深地嵌连在一起,融为一体。
剧烈的,陌生的,蛮横的,眼前白光闪现,南慕无意识中收紧了双腿,夹着金司的胯间。
很烫
南慕泄力地抵着金司的胸膛,呼吸调整不过来,涎水从嘴角滑落下颌。
北风呼啸而过,卷走了落叶,扬城的冬天到来了。
忽然,他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
男人蹲下重新系好鞋带,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七拐八绕,年轻男人走进了一处公厕。
该不会翻窗跑了吧……
南慕收回手刀,不急不缓地走到流理台边洗干净手,抽出纸巾擦干,抬眼看了看墙上那道不足以让成年男性通过的小窗。好看的眼眸下转,落在地板上晕倒的那人身上。
南慕莞尔,转身出了公共洗手间。
瓦顶泥墙,斑驳地露出红砖。
远远地看见路口上站着一个女人,背对着这边,来回踱步,貌似在等什么人。
只见被他称作“任警官”的女人,身形已经很瘦了,脸和腿部却浮肿异常,而她怀里,正抱着一个襁褓。
任茵水笑了一下,尽管眉眼间是化不去的疲惫。“小南,最近过得好吗?”
任茵水注意到了,主动解释:“刚出生三个月,怕见风感冒了,只能约你在家附近,不好意思啊。”
到了地方,任茵水拿出钥匙开了木门。
“随便坐。”任茵水准备给南慕倒杯水,可是女儿离不得人,一放下就会醒。
南慕迟疑了一瞬,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唯恐力气太大伤害到这个孩子。
小女孩似乎能分辨出善意恶意,换了个陌生人抱着也不哭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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