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束缚,态度自然得仿佛不是别人审他,而是他审别人。
南慕摊开一只手,无奈:“你们为什么这么确定,有问题的是我,而不是理查德呢?万一是理查德撒了谎,而我只是个原原本本翻译他原话的无辜受牵连的人呢?”
……
根据阿玛丽丝坚持的“回避原则”,他们不能直接参与问话,只能隔着一道玻璃远远看着。
“你很闲?”
“人家送了不少进口鳕鱼、x洲大龙虾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海鲜给我爸,我妈叫我给你送点,就在后备箱里呢,一会让佣人去取了。”
金司瞥他一眼,也不反驳什么。
他不知从哪掏出一副墨镜戴上,准备走人。忽然又想到什么,倒退两步,“哎,你最近多注意一下黎家的动向。”
——“行,南先生,感谢你的配合。”一番问话下来,阿玛丽丝大使麻木地说,连敬称都抛却脑后了。
“多谢。”
同行女人讷讷:“我们还找人重新翻译录音吗……”她的音量在阿玛丽丝不悦的神情下越来越小。
一男下属咬牙,“不过是仗着……自己没什么本事,只能靠卖肉。”
下属嘀咕:“我可学不来这些以色侍人的狐媚伎俩。”
“是。”
男人一刻也不敢停下,不断粗喘着,此刻在他眼里,如影随形的月亮也变成了张牙舞爪、随时会给出致命一击的妖魔。
男人猛地跌坐在地。
“跟丢了?”
“……丢了。”charles板着张脸,如是汇报。
整个办公室安静得针落可闻。
一旁的法承暗暗发力踩了他一脚。
法承露出个毫无破绽的微笑,“理事长,那我们先回去了。”
“我说charlie,你还真是榆木脑袋,哪壶不开提哪壶。”法承捏着杯纸盒咖啡喝了口。
法承:“嗯?”还有什么?
“噗!”
“那天你刚把他送回理事长的住处,紧接着没过多久理查德就跑了,排除佣人,确实是他的嫌疑最大,为什么不查?”
法承脸上的笑意淡了淡,但还是勾起嘴角。“你又知道一定不是佣人干的?再说了,就算真的是他把人放走的,也不能说明他有问题,理事长不查肯定有他的打算,就跟我们没有第一时间抓回理查德一个道理,为了看他要跑去哪、去找谁嘛。”
charles认真道:“佣人和手下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可是他……”
“啧,”法承不耐烦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操心这么多干什么,能多领一份工资还是怎么的?”
法承还纳闷charles这一根筋怎么开始附和他了,倏然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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