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的车门一关,仿佛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南慕不防有外人在金司就做得这么过火,被按倒在靠背上,紧接着嘴唇便被柔软的事物堵住了——
南慕心里一惊,抓住男人的手腕对抗那股力量。
残存的酒气浓烈得令人发指,九十度的伏特加辛辣刺激到呛人,先前南慕没喝的那杯酒现在在另一个人那里尝到了。
秘书长charles这才接上了原本要说的话,无非是工作上的事。
别说只是亲个嘴了,南慕怀疑即便真的在他面前演活春宫,他都能视而不见。
“去洗澡。”金司头也不抬地吩咐。
南慕站在淋浴头下方,硬生生把胳膊搓出了淤青,猛然从极度负面的情绪中脱离。
一想到一会可能发生的事,手指仍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拢了拢浴袍,发尾还半湿着。
南慕泰然自若地走过去,然后顺从地跨坐到金司腿上,全程看不出一点犹豫。
南慕绷紧了脊背,好一会儿没人说话,也没有继续动作。
南慕反问:“你指什么?”
金司自上而下地盯着他,“你知道我说什么。”
别听他一口一个“领事长”,貌似尊重,那一声声“您”中都透露着难以察觉的讥诮。
确定他的原话是这样?
这句话不知哪里刺激到了对方的神经,说完南慕很明显感觉到搭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收紧了。
南慕跪坐在铺了绒毛地毯的地上,并不多冰凉,真正让他发寒的是内心深处。
刺骨的冷意一阵一阵拍打脑髓,将他脸上冲刷得一片惨白。
金司凝眸不语,像是看够了他因为冒犯自己而不得不委身屈服的狼狈模样,拿起床头的控制面板就要把灯关了。
金司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南慕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窝囊。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没有回答金司的问题。口腔温暖的内壁包裹着性器,粗糙的表皮刮得生疼,在进出舔弄下突然胀大。
“不想说?”
南慕一手撑着床沿,手骨突出,偏头咳呛不停。
南慕咳得眼尾都红了,手背苍白、青筋暴起。他勾起那双漂亮的眼睛,“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开着灯才能看清我有多下贱。”
金司皱了皱眉。
南慕则疲惫而无神地想,还要怎么折腾他,尽管开始吧,还能早点结束。
金司的手刚碰到南慕的臀部,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他草草地挤了点润滑的东西,粗鲁而没有章法地伸进去,也不管难不难受,迅速地打开身体的通道。
南慕没有挣扎,但金司还是用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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