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应该会有那么大的怨气。
“这个,还是得和他聊了才知道。”
堇泄气地叹了口气,目光软了下来。
“好哦,谢谢堇。”季怜笑眯眯地张开双手抱了上去,揉了揉他的脑袋。
“宝宝,想要……”
这魅魔真的给一点颜色就顺杆爬了。
昨晚的战况可谓激烈得让她稍一回想就要腿软。她在浴室里被吃干抹净后被他抱到饭桌上边肏边喂食,好不容易恢复一些体力以为自己能睡个安稳觉了,坏心眼的魅魔在床铺上贴着她就开始动手动脚,一个不留神又被他挤开花心将性器喂了进去。
现在下午再被他吃一轮,晚餐有没有力气走出这间房都是未知数。
堇又像猫咪一样撩人地在她脖颈边吮吻。
男人前一秒还被欲情裹着的朦胧双眼一瞬间被点亮:“怜怜要和我约会?”
人一起出门总是带着点其他目的性,比如探视,比如购买生活必需品,还没有出现过目的单纯为约会的出行情况。
这辈子没想过自己嘴巴里会蹦出这样的请求——约会。
“好怜怜,听你的。”
今天的醋坛子应该算是安抚成功了吧?
少女打扮得楚楚动人,及膝的蕾丝短裙与雪纺的花边衬衣是她搭配得最顺手心仪的款式。
“学点打扮,毕竟大学又不用穿校服。”季怜早就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你这是……又被拒绝了?”季怜也不怕戳戒的伤口,直白地指着那枚女式戒指。
——喻蓝的心愿。
喻蓝从来没有对季怜说过那桩惨烈行动的细节。
喻蓝也因此从徐家的准儿媳变成了二老口中的瘟神。
“今天不在这里待太久,我买了一小时后的隔壁影院的电影票,想顺道出门看个电影再回去。”
“看电影?一个人?在这附近看是不是离银星花园太远了?晚上回去不安全吧?”戒的职业病又犯了。
“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做点以前没体验过的事而已,要是畏手畏脚,什么都做不成。况且……蜘蛛真的出现了的话,被打了标记的我还能躲到哪儿去呢?还是让我争取时间好好享受人生吧。”
戒被季怜反问得哑口无言。
戒泄气地垂首:“对不起,怜怜。我保护不了你。”
自己的命运其实掌握在自己手中,季怜知晓。
如果做出结果未知的抗争要牺牲身边为数不多的珍惜存在,那她宁愿退缩当个胆小鬼。抗拒与顺从都需要勇气,她不需要别人来为自己的选择做定义。
戒的请求让季怜停了刀叉。
此前,戒一直有着恢复记忆的权利。是他自己抗拒。
“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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