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热心吃瓜群众撤回了一条消息。
【一个女高中生要怎样才能把一个大块头成年男性从阳台上推下去啊?扯淡。话说他摔下去的时候我就在阳台晒衣服,也没听到有人争执吵架,莫名其妙的咚的一声就出事了。】
【哇,麻烦死了,还是装没看到吧。】
她没改备注名的习惯,业主群也是今早刚加进去的,结果里面就在聊——她的房东从3楼一跃而下昏迷入院的事。
阳台护栏高得能及她的下巴,蓄意翻栏都很是吃力,即便是房东张先生那样的大块头,也不可能因失误而从这里摔落。
她就这样沉默地捏着手机站了许久。
“……!”
“……怜怜?”堇疑惑地挑了挑眉。
不会还在想着昨天那个倒霉蛋的事吧?
男人只会虚弱且机械地对他重复“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心情可好得不得了。
所以那个男人才会狼狈地从三楼一跃而下,为此付出代价。楼层但凡再高一些,人恐怕都已经死透了。
护士离开后,堇又遥控男人打开手机自行认罪。
可惜堇的暗示超出一定范围就失效,否则他一定会遥控男人在警察面前交出录像。
作为合格的季怜饲养员,现在他要回家给昨天被他翻来覆去吃了一个晚上的宝宝做午饭了。
季怜收起手机,对堇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堇也笑眯眯地对少女张开双手。
以防万一。
少女此刻的情绪满是信赖与浓情。
看来刚刚那一瞬的错愕真的是个意外,他多心了。
“怜怜,我现在赶到x市,晚上能见一面一起吃个饭吗?只有我和你。”
平时戒如果主动致电季怜,基本都是喻蓝在授意之下,譬如对她的保护或是公事需要求助,又或是两人一起过来和她吃饭消遣。
“好吧。”
“你现在住哪里?给我定位个地址,晚上我来接你。”
话音刚出,一股低气压视线扑面而来。
只是听她报个地址,就已经能猜到她要做什么去了。
很难想象这样的对象,是用谜之话术让当初珠宝店看着软硬不吃的老板娘把定价退让成那样的家伙。
虽然辖区不同,这类非重大机密的突发情况在警局同事们的闲聊与工作组群内都传递得很快。
关键点不在于跳楼事件,而是她没有选择住校的事实。
然而穿着围裙的男人已经冷着脸步步逼近。
季怜只好硬着头皮中断对话。
“和谁?”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戒这样的态度和做法,必然是他有要事相求。
堇看着对戒意见很大,即便季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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