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自那一夜之后又销声匿迹,反倒是戒,在房里消沉了两天,不言不语。
休假快用完了。
少年一抬眸,就瞥见一抹优雅的深蓝身影。
喻蓝径直走到戒跟前,意图明显地撩开了深蓝色的睡裙一角,露出内里花纹繁复的三角蕾丝。
“……”
戒柔声哀求:“晚点再做……”
这招激将法倒是对戒十分管用。
他反手拽过女人的手腕,起身将她压在床上,手指越过蕾丝内裤往穴里探,里面竟然湿滑无比——她在进门之前就已经给自己做过预热了。
“方便老公享用,不好么?”
“骚逼这么会夹……肏死你……”
“想吃老公口水。”喻蓝惬意地舒展开,伸手要勾他脖子。
戒不自然地退缩了。
纵使他再不愿意张嘴,也还是被喻蓝吻开了唇缝,被迫接受舌与舌的交缠。
“老公,这么怕我碰你,是不想让我闻到你身上其他女人的味道?”
情绪翻江覆海般地滚涌,逼得他又露出那半轮鲜红的魔眼。
“宝贝,我只忠于你,我是你的狗。你不该怀疑我……鸡巴和嘴巴都只有你的味道,老婆……”
只有在床上,他才能把喻蓝宝贝老婆地喊。抽出性器后,又只能喊她姐姐或是蓝蓝。
那么漫长与默契的九年,怎么可能是简短的“床伴”两字可以打发的。
“我只有你,我只要你,只肏你的小逼……”
“今天要把宝贝肏晕,让你再也不敢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幻想。”
如猛兽般激烈的性交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戒抽出性器,将熟睡的喻蓝裹进被褥里。他还想继续日常会有的事后吻,这次靠近她之时,又不可避免地怂了回去。
他像是做错事在向教堂做着秘密告解的孩子,虔诚又卑微。
喻蓝的笔记本电脑设防重重,戒只知道开机密码,其他都没有对她做出过询问。
他也不想视若无睹,恶魔由人而生,有着比寻常人类更执着或是扭曲的执念。
回避一切就是他最大的渴望。失忆后和喻蓝并肩而行的日子,与她在街巷出生入死,又在床上欲生欲死,这样的人生他很满足。
——ark方氏投资集团。
财阀方家的家族企业,除矿产房地产以及公路投资外,集团捐建过不少学院,也资助了极多的儿童福利院。
十三年前,方氏一族被诡异的业火荡平,独栋私人大别墅无人生还。其后被查出集团大半个董事会的人命都搭了进去。
这一重大案件轰动一时,又被高层力压舆论,风波平息得十分艰难。
如此鲜明的业火,一眼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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