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呕的事。
“啾……”
——这副嘴硬又倔强的躯体被他抱进怀里后怎么能软成这样?身上的香气被雨淋过也要命地好闻,被他一亲还乖乖地流出口水让他吸。
杀戮之欲,玩乐之欲,交欢之欲。
他不过是想尝尝她的滋味——阴阳眼的血液与体液,是疗愈魔力的良药。
这一吻,让他舒爽得在与她的交缠中喟叹,本能驱使着他想要从她身上获得更多。
狂热的占有欲促使他加深了这个吻。
季怜被他吻得近乎窒息,像溺水的旅人,只能被他的巨浪裹挟,不知是要将她拉上岸,还是沉入更深的渊底。
“呜……!”
男人终于松开了唇,漆黑的双眸将视线投向那隐秘的地带。
“别靠近我!”
他想了想,决定装模作样地退开一些距离,假装自己被红绳的命令奴役了肢体。
季怜又羞又恼地回卧室里换了身衣服,用了好些纸巾才擦干净下体,整理好情绪才重新回到大厅。
“抱歉,灵媒师。不知为什么,碰了你之后,我的发热症状才会缓解。刚刚实在太热了,我险些控制不了意识。”
发热还不简单,让魔力覆在身外流一圈自然就热了。恶魔就算在太阳下暴晒都不会热死,和普通游魂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刚刚她没有在自己吻上去之前就奋力挣扎推开,那就是最好的证据。
她觉得自己也许比这个男人更清楚自己的作用。
就是她没想过……口水也能有疗效。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灵媒师,让我留在你身边报答你吧。”
季怜瞪大眼睛,高潮时刻的记忆感重新涌上了脑海,被他压在身下的陌生悸动在动摇着她所有的理智。
记忆全失的他向她讨要一个名字。季怜望着窗台上的白堇花,一时间想着,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所以季怜给了他一个“堇”字的赐名。
可是事到如今,她求生欲薄弱,半个身子入土。
……那又能怎样呢?
或者她可以心一横,将混有自己骨血的玉石子弹打进他的体内,正义执行。
这样的印记是永远无法消除的。怎样都是注定一死。
——这个游魂是哪个大户人家早丧的苦命少爷,抱着未完的执念游荡于此,也许得不到她的庇护,不久之后就会被分解消散。
这样她便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存在。
说着要留在她身边报恩,实际上,他对生活技能一窍不通。
他不会,季怜就念着搜索引擎里搜出来的食谱和说明书,对他言行教学。
一下子就多了个可以完美分担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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