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程没有对那句荤话多说一个字,仿佛那只是逢场作戏,在这样的背景下,连解释也不必。他只是问林云罗:“你现在去洗澡吗?”她躺着不动,摇摇头:“好累,等会儿。”他嗯声,站起来:“那我先洗了。”
而他期望的念头又怎么能算多余。换作别人,她绝对不会、也不敢这样。林云罗自己分得很开,男朋友是外人,她哥呢,似乎也不是太监,难道是她卧室里的大型毛绒玩具,只是长了鸡巴,但没有脑子。
可是他若不再忍下去呢?
林秋程实在太了解她。他总算平复了欲望和心绪,从浴室出来,林云罗在床山滚了半圈,说:“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只是随便冲个澡。”而后看向他的眼睛,目光和心思一样敞亮:“如果你在手冲——你刚才可以跟我说的。”短暂的视线交汇,而后她轻飘飘地将目光移开,那一眼并不是为了审视他的心思,仅仅是看了他一眼而已。
水声响起,水声停息,林云罗带着温暖的水汽走出来,爬上床,钻进被子,说:“我好像喝多了,好困,可以关灯吗哥?”黑暗中她呼吸平稳,自然地伸手抱住他的一条胳膊。
林云罗向来是见一点光便自然醒的,为此,她在家用的遮光窗帘一丝缝隙也不留,去年以来,更是在一次意外留宿林秋程房间之后,勒令他在原先的窗帘里也多挂了一层遮光布——尽管后来她还没机会享受。
林云罗睁开眼,迷迷糊糊往光线的来源一看,霎时新仇旧恨汇聚心头,气得蓦然起身坐直了,再一看对面的电子钟,六点零一分,她深吸气,更是咬牙切齿,不过大脑尚且混沌,一时没想好是先骂人还是先拉窗帘,索性起床还是接着睡,程序卡顿似的僵在那里,愤愤地一拍大腿,格外响亮的一声之后,才想起旁边还睡着一个人。
电子屏亮得要命,遮光窗帘的质量却也好得要命,林云罗脑海里还有句骂人的话,如坠云雾,一时半会儿捞不出来,没法出口,困意和黑暗一同回归,她长出一口气,躺下:“睡。”几乎是出于某种本能,她往林秋程怀里钻了钻,心想,昨晚似乎也做了这样的动作,倘若一直把脸埋在这里,大概就不会被光照惊醒,可是听说不少情侣睡前相拥,睡熟了就会自然分开两头,何况他们。
林秋程不咸不淡地拍两下手:“骂得好。”转身拿了平板电脑,递给她:“继续骂。”她果然不负所望,眨眨眼,脱口而出:“我操,死变态!”
任务二:被试b剥离被试a一块手指指甲。
林秋程总算开口了:“你怎么知道就是春药?”她挑眉:“不然呢,生理盐水还是浓硫酸?犯不着吧!都出现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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